陈盼月横抱着沐浴完的叶炫镜,走到大床边,弯腰将人放下来。
他舒展开长腿,枕在枕头上,微笑着仰起头问:“你打听的人是男是女?”
陈盼月说:“是男人。”
叶炫镜的笑容总是不达心底,带着淡漠疏离,还有矜贵,和自持。
和南宫婉一样,看不出她真正的喜怒哀乐。
她忽然发现他们身上的气质,还真的有些像。
都有一种上位者,或者用王公贵族身上的优雅,高贵,形容来更贴切。
有一种无论做什么动作,都很流畅好看,却有一种提前设计好的感觉。
叶炫镜挑了下好看的长眉:“男人?”
陈盼月边说,边脱下外面的衣服:“是紫铩羽的弟弟。”
叶炫镜的右嘴角翘起来了,带着一缕不屑:“紫铩羽的弟弟?”
“你还招惹了他的弟弟?”
陈盼月无奈地摇头:“没有。”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和他比较玩得来。他因为我不见了,我总不能坐视不理吧?”
叶炫镜声音渐冷:“他是紫铩羽的弟弟,死了就死了,干你何事?”
“紫铩羽是紫铩羽,紫寒钰是紫寒钰。”
“我不想他出事,我会愧疚一辈子。”
叶炫镜又问:“你不喜欢他?对他没有男女之情?”
陈盼月点头:“没有。”
见到陈盼月回答得这么干脆,叶炫镜道:“好,我帮你。”
“前提是你要让我高兴,让我快乐。”
陈盼月迫不及待地道:“那你现在吩咐你的人帮忙打听。”
叶炫镜有些迟疑:“现在已经晚了,明天吧。”
他不太想救无关的男人。
尤其这个人还是紫铩羽的弟弟。
因为紫铩羽,所以他连着他的弟弟一起厌恶。
陈盼月抱住叶炫镜,吻了下他的脸颊。
“我现在需要帮助。”
“你能帮我的话,我会很高兴,也会让你更高兴。”
说完,她低下头温柔地吻住了叶炫镜的双唇。
陈盼月像是啃吃东西一样,一口一口地紧紧吮住他柔软的嘴唇,用力吸一下,放开。
再吸,再放。
女人鼻尖不断轻轻顶着叶炫镜高挺的鼻梁,滚烫的鼻息喷薄而出,与他平静的呼吸交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