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盼月一脸镇定地向众人解释。
“我不认识此人。”
“此人也不是我的夫郎。”
陈盼月身形站得板正,向地上的男子询问:“你倒是说说,我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今年几岁?”
男子哭得更加厉害了,抹得袖口都湿了。
“妻主,你不要我了吗?”
“你好狠的心啊!”
陈盼月面朝众人,姿容坦率,“你们都看到了,他说不出来,证明他说的并非事实。”
三个女人见状,再次挥起木棍,男子立刻起身,低头躲进陈盼月怀里,大声道:“你就是我的妻主,化成灰我也认的!”
“你叫陈大毛,家在梅山镇,今年十七!”
陈盼月怔愣在地。
三个女人的棍子高高追着男子,眼看要落到陈盼月头上。
突然,三人被一道刚劲掌风打到五米以外的灯笼摊上,伏地吐血,再也动弹不得。
看着摧毁的摊子,摊主痛心疾首地弯腰拍大腿,哭得稀里哗啦。
“对不住了。”
下一秒,一袋银锭随着陈盼月的声音落到她面前,女人拿起来打开袋子一看,高兴地喜笑颜开。
陈盼月看着旁边的男子眯起眼睛。
“你是谁?”
“名字。”
这张脸太陌生,她从未见过。
他一双眼睛生得极美,睫毛浓密,颤动如鸦羽。
像是山间灵巧的鸟雀受伤伏在地,深黑的瞳仁含着明亮泪光似珍珠一样,惹人怜爱极了。
“妻主!你不认得我了吗?”
“我是花零啊,你忘了家里两个孩子吗?”
“我知道你不想要我了,看上其他男子,想要休了我。可是,那是你的亲骨肉啊!”
看客纷纷对陈盼月指指点点。
“这女人是负心女啊!”
“看着斯斯文文,没想到是这种人!”
陈盼月高声道:“我不叫这个名字,他说谎。”
“行了吧,说什么谎?这男人多可怜啊!你还抛夫弃子!”
无语。
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在一片斥责声中,陈盼月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花零在陈盼月后面,远远跟着。
“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人我已经替你赶跑了。”
花零小碎步上前,悄悄摸了下陈盼月腰间,将信封悄悄塞回了她的包里,抓住她的手亲密道:
“妻主,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错了。”
“你别再生我的气,好不好?”
男子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是放了蜂蜜的糯米,甜丝丝的。
他扭头朝陈盼月肩膀上靠,不料被她一挡,直接摔倒在地。
“妻主……”
“别在装疯卖傻了!”
“说,你有什么目的?”
余光瞄到男子收回手的动作,陈盼月立刻起了疑心,此人绝不是单单黏上来装疯这么简单。
她的信被偷了?
江湖上除了赫赫有名的几大高手,更有隐姓埋名的扫地僧,还有一些门派远离武林纷争,退隐江湖。
更有一些人创造出来新的武功和招式……
陈盼月心里分析着男子的来历和目的。
花零趴在地上,道:“妻主,你若是真生气,就打我吧!”
“打死我也心甘情愿!”
“死了,我也是你的鬼!”
陈盼月从挎包中取出书信,展开来看了一眼,见到内容没有问题,又重新放了回去。
*
“哥。”
“你们之间有误会。”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我只告诉你,我听到的实话。”
紫寒钰有些难以启齿。
“在梅山镇,师父提出来要是她通过两次考验,就不再纠缠她。”
“一次是画画,一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