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回事儿?快跟我仔细讲讲。”
曹玉娟一听许美丽竟然已经惹出了麻烦,顿时来了兴致,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起来,迫不及待地追问着刘小婉。
刘小婉叹了口气,说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我家那个小姑子口无遮拦,她说农民不好,还说耿营长的爱人是个乡下泥腿子,结果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给听见了,直接就给举报了。”
说到这儿,刘小婉偷偷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没人注意这边才又压低声音对曹玉娟说:“现在上面正在严抓这一块呢,因为这事,我公公被降了半级,还说他教育子女不力,思想觉悟太低,现在已经变成副师长了。”
曹玉娟听完后,也跟着四处瞅了瞅,同样压低声音说道:“我看呐,这肯定是有人故意要整你公公。”
要不然的话,就凭这么几句话哪能导致降级啊!要知道,“乡下泥腿子”这种说法,在城市里可不少见,又有几个城里人没说过呢?
别的不说,光是她自己就在刘小婉面前不止一次地抱怨过婆家那些人都是“乡下泥腿子”眼皮子浅,每次到家里来都跟一群蝗虫似的,看见啥都想要拿走。
不过,这也给她提了个醒,以后说话可千万不能啥话都说了,不然被人拿了把柄就坏菜了。
“我家男人也是这么猜测的,但是却苦无证据啊!”刘小婉低声道。
说完,顿了一下,最后还是一吐为快:
“就算真的找出了证据,又能怎样呢?‘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不是小姑子信口雌黄、胡言乱语,人家就算是想举报也举不报不到她头上来。”
“人说谁得益最多谁就最有嫌疑。既然你公公被降职了,那谁会升职呢?这个你们心里总有点数。”曹玉娟原本打算尽量少开口,然而听到刘小婉所言,不禁又有感而发。
“听说还未敲定人选,但大致可以猜出牛旅长晋升的概率比较高。”刘小婉回应道。
“那就极有可能是他所为了。他平素看起来虽然急躁些,但也算公正无私,光风霁月,没料到私底下竟是如此龌龊。他也算和你公公关系匪浅,岂料竟会暗箭伤人?
这人实在太可怕了,深藏不露,难以捉摸,日后咱们务必对他多加小心才行,他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行径,着实令人防不胜防!”
曹玉娟义愤填膺地说道。
刘小婉点头附和:“他家属也是个有城府的,本来事情还没有定论,我婆婆却已经到牛旅长家属面前指桑骂槐过几次了,可他爱人好像听不懂似的,只是若无其事的笑笑,就走了。”
“指桑骂槐?没必要吧?事已至此,再搞这些小动作还有何意义?你婆婆竟然会做这种事,真有点小家子气。我甚至开始怀疑,当初她是不是靠走后门才当上技术骨干的。”
曹玉娟满脸不屑地吐槽着许母,对她的行为甚是鄙夷。
刘小婉也觉得婆婆的做派让人难以接受,太过粗俗,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但作为儿媳,还是忍不住为她辩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