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耿昌硕便绘声绘色地讲起他们如何帮自己在深山里对付那些小日子的事情来。
耿昌硕被那伙人带到了一座深山之中,这里环境清幽,远离喧嚣尘世。
尽管身处陌生之地,但他发现自己受到的待遇相当不错,尤其是饮食,第一天就令人惊喜不已。
不仅有新鲜的鱼肉可供享用,还有松软的白面馒头作为主食。这样丰盛的饭菜让他感到十分满足。
他的住所安排得也颇为舒适,是一间双人间。
与他一同居住的是一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少年。通过交谈,他得知这个少年身世坎坷,自记事起就从未尝过饱餐一顿的滋味,更别提品尝美味的鱼肉了。任何有心之人听闻此言,都会情不自禁地心生怜悯。
夜幕降临后,万籁俱寂,他敏锐地察觉到周围有轻微的呼吸声。心中明白定是有人在暗中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但他还是借着上厕所的机会走出房间。
来到屋外,默默地走到院子一侧的一棵大树下坐下,然后仰首望天,好像一个忧郁的文人正在望月怀人一样。
他知道他这样地矫情很引人注意,他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他曾经在特训时接受过这方面的知识,说一些女性,特别是一些受过教育的女性,很喜欢矫情的男性。
他只有这样做,小日子才会重点培养他。
耿昌硕表面上在极力地矫情造作,但内心里,他的注意力正密切关注着四周的动静。
他刚刚出来的时候,在庭院的一角,意外地发现一只小巧玲珑的白鸟和一只活泼可爱的小松鼠。
尽管在这深山之中,他曾见过不少小白鸟和小松鼠,但他却坚信眼前的这两只,应该就是他家的那两只。
没过多久,那只小白鸟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存在,轻盈地飞向他所在的方向。紧接着,那只小松鼠也敏捷地跳跃过来。
它们仿佛与他有着特殊的默契,毫不畏惧地靠近他。看着这两个可爱的小生灵,他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情感。
耿昌硕:这两只确定是我家的那两只,无疑了。
不一会儿,那只小白鸟落在了他的肩头,那只小松鼠也跳进了他的怀里,爬上了他的肩头。
他们在他的耳边不断地说着他们的见闻。
小松鼠说:“爹,山那边还有一个院落,人还不少,他的是挖山里的矿石。脚上都戴着镣铐,就跟古代服苦役的罪犯似的,苦的很。”
小白鸟说:“爹,他们吃的是黑窝窝头,可以崩掉牙的,他们要干很多很多的活,挑石头,要是慢了一步,就有个小日子抽他们鞭子。”
小松鼠道:“不止呢,他们中有个人生病了,有人把他抬了出去喂了狼。”
小白鸟:“对的爹,他们不但养了狼,还养了虎呢……”
从小松鼠和小白鸟的口中得知,在这一大片广袤无垠的山区里,有很多地方都是小日子的据点。
这些据点既独立自主,又互相倚重,
其中有一处地方是矿区,那里居住着许多身强力壮的青壮年男人,这些男人的脚上戴着沉重的脚镣,每天被迫前往矿区挖掘矿石。
这些人就像被压榨的工具一样,等到他们的劳动力被耗尽之后,不是被无情地扔进虎狼窝中,就是会被送到一个神秘的实验基地。
实验基地那里则是聚集了一群所谓的“科学家”,他们心狠手辣,会在活人身上进行残忍的活体实验。会把人活活地蒸成人干,会看人在被摘除心脏后还能活多长时间……
还有一个僻静的据点,是这个山区的红灯区,里面住着许多可怜的女人,她们是这一带小日子的慰安妇,每天要接待好多个小日子,过着凄惨的生活……
相比之下,耿昌硕他们算是幸运儿,因为他们被小孩子们挑选出来,作为实施新教育的典范,寄予很高的期望。正因如此,小弟子们对他们的照顾相对较为周全。
而且训练他们的方法也很奇葩,就是让他们不断地接触好东西,养成好吃懒做的习惯。
当他们再不能忍受吃苦日子的时候,他们就会被送出去,去勾引不同的男人,女人,从这些男人女人口中得知一些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