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呗,回去问问,也就几分钟路程,反正今儿调休了,有时间……”
“那好,走吧!”
两人说着,转过身,走到巷子口,瞅见弹棉花店铺,一前一后进入。
“要弹棉花么?”营业员问。
“是哩,我寻思着这不秋里了么……我那棉被盖了好多年了,硬邦邦的,一点儿都不保暖了,问问你能不能弹一弹……弹一床多少钱?”何雨柱说。
“几斤被子?”
“大约七八斤,两床。”
“压花标字不?”
“不用,自个用。”
“一毛五一斤!”
“一毛五一斤……”何雨柱念叨,“乘以八,也就是一块二一床。”
“是哩,你要是另加棉花,两毛钱一斤。”
“不贵……那一床八斤棉被,得几个小时弹好?”何雨柱问。
“得两天,两天后来取!”
“两天?”
“嗯,我们是纯手工……”营业员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可以进里头参观参观……”
何雨柱和李秀兰相视一眼,点点头,回了一句,“好。”
跟着进了里间。
“光是把棉花弹好,都得经过五六个步骤……”营业员介绍,“首先,你得把棉花被拆开,打散,松开,接着,弓弦打蜡,弹个五六千次……”
正好,几人来到其中一个房间,只见工人带着双耳帽,手持弹棉花的工具:那是一个长约两米,类似木弓弦一样的玩意,其中有一端带绳子的束缚在腰间,操作着。
“嗡~嗡~嗡~”
工人熟练地用木棒前后剌着弓弦,弓弦沾到棉花,原本硬邦邦的棉花渐渐变得松软起来。
再走到另一间屋。
两名工人一左一右拿着纱线正在来来回回牵纱……
经过网状的牵纱步骤,棉花被不容易散,不容易成坨。
“弹五六个小时,把棉花弹得松软了,然后手工用箩筛压平,最后牵纱……牵纱又得三千多次……都是需要时间的哩!有时候,一天才完成一两床被子,是个辛苦活儿。”
“哦,晓得啦,那我下回经过,就把被子抱来了,我住哩不远,就在前面南锣鼓巷……”
“那成,到时候你抱过来就行,现在才刚开始,不忙,是这价,要是等到十月份,十一月,忙时段,可能会涨价,你最好早点抱来!”
“那这样,一会儿我就给你抱来。”
“成。”
何雨柱和李秀兰迈出弹棉花的铺子,继续向四合院走。
此时的何雨柱双手插兜,脸写满自信。
他要让这院里那些嘲笑自己没对象的人看看,自己领回来的媳妇多好看,打扮多时髦!
“柱子哥,你住这儿啊?”
李秀兰看到何雨柱即将迈入一个四合院,问道。
“是哩,走吧!回屋坐!”
“好唻,这……这是个大杂院吧?”
“嘿,虽然是大杂院,但哥住的可是正房!另外,哥还有一间中院的东厢房偏间……不过,给我妹在住!”
“哦。”
“说起这个大杂院啊,前身是一个满清贝子的院……”何雨柱侃侃而谈,“解放后,经过一通改造,塞入了十几户人家……成了现在这样子……”
“哦——”李秀兰长长哦了一声,跟着何雨柱的脚步迈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