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宁点头,当然可以。
有娘在,花容也不敢不好好学。
为了表示对杜凤的重视,花宁上午没出去,就等着杜凤来了。
之后,又陪着她先见了一下自家母亲,然后三个人一起去了花容的院子,芙蓉苑。
花容已经带着丫头在院子门口等着了,不管她心里是乐意还是不乐意,面子上,她得乖乖巧巧的接待人,除了这是杜凤外,也是因为自己在外的好名声,她还是想要的。
杜凤给花府二小姐每日会去教一个时辰棋艺的事情,在当日下午就传遍了琼华镇。
各府的小姐们羡慕了,她们爹娘给她们请了多次的杜凤,都没把人请到,这花家是怎么请到的?
有人说花家有钱啊!
也有人说花家大小姐和杜凤是好朋友。
于是,从第三日开始,每日上午,花府总是有一两个之前与花容认识的小姐们上门拜见她。
花容知道这是因为杜凤,心里的虚荣心就更强了,谁来了,她都让带进来自己院子里。
杜凤在经历到第六日后,就警告了花容,她来给她教棋艺,是她姐姐求自己来给她教的,但她不会教给那些不认识的人。
免得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出去乱说是自己的徒弟。
花容一下子被呛的,不敢再接待那些各家各户的小姐们了,终于安心的学棋艺了。
但是她的内心,对杜凤对花宁怨念更深了。
她觉得她们这就是合起伙来的欺压自己。
杜凤每日给她讲的东西,她根本记不住,第二日她还要考,背不出来,还要说教她。
终于,在杜凤教了她半个月的时候,她受不了了,给元氏哭诉,说她不学了,说这个师父一点也不会教人,她教自己是在浪费时间。
她还说,这鹿铭棋社的人都是虚有其名,都辱没了棋圣的名头。
元氏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女儿,是真的被气的心里难受,恨不得一巴掌抽上去。
但是,她不能动手,不能动气。
花夫人面上笑呵呵,心里念着清心咒。
“既然容儿吃不了学棋的苦,那就从明日开始,跟着府里的绣娘学绣花吧!”
“娘,我会绣花啊!”花容自豪,这个她会。
“你那叫会吗?那绣出来的东西,自己放几天都不认得是什么了,那叫绣花?”
花容默默的低头不说话了。
元氏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那你说说,你想学什么?”
“我想跟大姐学做生意,我已经学会了打算盘,娘,要不要我打给你看看?”花容赶紧说道。
“不用了,你十六岁才学会打算盘,可是你姐姐六岁就学会打算盘了,你还很骄傲吗?以前你爹说你不是经商的料,娘还反驳你爹,可是,现在娘才明白,做人啊,就得认清现实。”元氏深深叹息了一声。
花容顿时气的握紧了拳头,又做对比,又是花宁聪明,她就不能夸自己一次吗?
“娘,我和姐姐都是从您肚子里出来的,您为什么总是夸她,却不夸我?”
花容的声音快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