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级则责问司令:“你们多次报告中提到胜利在握,可是最后都是以死亡的不断增加而告终,希望这一次的胜利不会是以牺牲群众为代价,也不希望看到胜利的背后是群众大批地死亡。”
事实证明,上级的担忧是有道理的,纵观近期的胜利都是以损害或者破坏生态和牺牲群众为代价的,或者这一群病人治好了突然又莫名其妙地冒出了更为严重的、更为广泛的群体问题,严重地威胁着群众的生命安全,威胁着政府的权威。所以对于他们的一个接一个的报告和方案都姑望言之,当作耳边风,从来没有抱有任何希望,上一次是“吃”牛蝉,这一次又是“吃”牛蝉,不过这一次不是人来吃而上蝉吃蝉,更是有一点可笑有十分的荒唐。
因为牛蝉没有吃尽干净更没有斩草除根,所以第二个消灭ND蝉的方案目前不能吐露,只能等到其一个不剩一个不留的时候才能实行第二个计划,为了慎重起见,石圭对助手说:“我要躲藏几天,不能被打扰,我要一心一意地研究方案的可行性,所以任何人来找我,就说我去寻找斯洛更。”
“这样的借口属于天方夜谭,任何人都不会相信的,大家都知道斯洛更生活在小行星上的,些去哪里没有十天半月是行不通的,疫情如此严重,你能走吗?再说你的离开必须报告或者请假,我们能掩盖得住吗?这样吧,我们说你病了病得不轻,需要隔离。”
“对,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好。”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按照这个速度,ND蝉几天之内会吃掉全部的牛蝉的,几天,就要看情况的发展,只要中途不出什么妖孽,应该顺利完成。”
“行,就这么定了。”石圭肯定地说。
石圭走进自己的卧室,一股霉味包围着他,令人胘晕,悲伤袭来,他坐了一会,缓缓地转过神来,站起来打开衣柜,找出笔挺的西装,他感慨万端,卧室已经成为空室,自己已经有十天或者半月没有回到这里休息过了,多长时间没有给家人联系了,也记不清的,脑海里只有蝉,只有那儿时的蝉的记忆,耳畔只有清晰而潦亮的蝉鸣。是什么将这一切输放他的脑海里,是什么让他忘记一切并奋不顾身地投入这场战斗?
其实石圭心中闷了一肚子的委曲,他想回家看一看,找一个人倾诉一下,他决定立即就出发,无须报告或者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