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有三天迟到。
班的时候净知道偷奸耍滑不干活。
易中海说过她多少次,她都不听。
贾张氏不管不顾的大叫道:
“我不管,反正秦淮茹必须要转正。”
“这事你不帮忙我就去院子里哭去。”
“连苏离那臭小子没人带他,他都能转正。”
“凭什么秦淮茹不能转正。”
“难道秦淮茹比他差的那么多吗?”
易中海暗自腹诽。
要不是秦淮茹不思进取,至于到现在还是学徒工吗?
自己的儿媳妇自己都管不了……
……
……
闫埠贵一手拎着棒梗,另一只手护着手里的汤,有些猝不及防。
他看着棒梗嘲笑道:
“哟,棒梗这是又想来苏离家拿东西?被发现了吧!”
棒梗抬头瞪了这个瘦高的老家伙,一眼大叫道:
“老东西还不放开我?”
闫埠贵被称为老家伙,也不恼怒。
反而将棒梗提到一边站好。
旋即看向苏离说道:
“苏离,棒梗这又是犯了什么弥天大罪,把你惹得这么生气?”
苏离此刻酒已经醒了七八分,冷冷的瞪着棒梗。
“三大爷,您来的正好。”
“棒梗这家伙趁我喝醉了,想来我家偷东西,您看怎么办吧?”
偷东西?
吝啬眉毛一挑。
这性质可轻可重。
于是他瞪着棒梗吓唬道:
“棒梗,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有多过分!”
“甚至比许大茂还要过分。”
“你知道许大茂的下场?他被抓去关牛棚了。”
“你是不是也想去关牛棚呀?”
棒梗一听自己要被关牛棚,吓得浑身直哆嗦,辩解道:
“我才没有偷。”
“我是看他门没有关好心,给他关门。”
“他诬赖我偷他东西。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