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荡的列车中,寒风飕飕。
白发少年缓缓睁眼,他看着自己身上单薄的麻布衣服上面布满了补丁。
“我这是,在哪....”他看着自己的双手。
他茫然看了一眼动荡列车上的钟表,下午三点一刻。
列车的车铃忽然传出剧烈的响声。
一瞬间,一股记忆涌入脑海。
少年瞳孔骤然收缩。
“白...白昼?!”
可还没等他消化,车厢另一端就传出吵闹的声音。
“叫我茶爷!”一个身材健硕肌肉精壮的男子正死死拽着一个黑发少年的衣领。
眼前这个看上去无比凶猛的男人留着一头凌乱向后梳去的银发,看上去如同雄狮一般。
白昼走过去问了问才知道这个自称“茶爷”的家伙因为衣服和毯子和同车厢的人打了起来。
显然,这家伙身手了得,地上已经坐着三个光着膀子的男人。
而“茶爷”正拽着那名黑发少年的衣服。
白昼环伺四周,破旧的车厢就如同十九世纪的火车一样,人们都是衣着单薄披着一件毯子。
这些人,似乎来自全球各地。
发色,肤色各异都有。
狭小的车厢里坐着五十个人。
男多女少。
“!”
白昼猛地扑了过去将“茶爷”死死按在地上。
“你干嘛!”茶爷怒喊。
“嘘!”白昼向他比着手势。
忽然,连接下一节车厢的门开了。
一个披着白色披风内着白色制服带着白色贝雷帽的男人手持银色三叉戟走了进来。
男人面容冷峻,带着圆框墨镜。
“你们好,新鲜的咎人们,我是你们的管理者,第一大车厢的教官也就是执法者!利韦德!”
利韦德身后两个身着白色制服的男人看上去是下属。
两名下属推着一个木车走了进来。
木车里装满了刀具,那是真刀,是打刀制式的真家伙。
“今后,你们就用这些刀当工具。”
随后,利韦德开始了他一如既往的演讲。
将近四十分钟后,他带着两名下属离开了车厢,只留下那一车兵器。
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你一嘴我一嘴的议论起来。
刚刚利韦德的气场太强,以至于在场的人都不敢插嘴,尤其是看见他手持锋利的三叉戟。
“刚刚,谢谢你了,小子。”那名自称茶爷的家伙向白昼道谢,他知道刚刚那架势,要是白昼没有阻拦自己,自己可能就被干掉了。
“我叫茶虎,你叫什么?”
“白..白昼。”
“哦哦,看不出来,你这样的体格也来列车了。”茶虎身材健硕魁梧,所以在他眼里没他强的人都算弱。
“列车?什么意思?这里是哪?”白昼看向茶虎,一脸迷茫。
“哈?小哥,你在开什么玩笑,不是你自己要求来的吗?”茶虎似乎很诧异。
“我?”白昼看了看茶虎,“我不是啊?”
“这就奇怪了。”茶虎看着眼前的白发青年“我北京人,你哪国的?”
“啊?我华南的...”
“不是你白化病啊!”茶虎一脸震惊。
白昼起身对着车窗看着自己奇怪的外貌。
“我...我解释不了为什么我突然一头白发,那刚才那个自称教官的人为什么也会说华语啊!他一看就不是华人啊!”白昼反驳道。
“而且你自己的发型不也很怪吗?”
“我?我也不知道,我一出生发色就是这样,反倒是你,看起来怪怪的。”茶虎狐疑地打量着白昼,怎么看眼前这人也不像是会来到列车上的类型。
“你真的是一无所知吗?”茶虎忽然审视开白昼,他在怀疑,怀疑眼前的家伙有所图。
“我,我是真的不知!”
看着白昼一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