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是歌舞厅的台柱子,来找她的客人特别多,平时也有些自大目中无人,自然得到一些同行们的嫉妒。
小姐妹见她说话如此刻薄,便联合同宿舍的人一起孤立梅子,梅子也不屑于和她们交往;因为在她的心里,她和这帮人不一样,她是出污泥而不染。
有个小姐妹嘲笑她:平日里口口声声说标榜自己清高,又是如什么莲花的,原来都是装的,碰到有钱的,还不是一样硬贴上去。
同宿舍的其他人也瞎起哄笑话梅子。
梅子用冷笑道:你们倒是也贴啊!可惜,贴也没人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这个破地方,和这些素质差的人在一起,梅子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她只希望刘文成能帮她脱离这里。
事情过去一周了,刘文成如消失了一般,没再光临歌舞厅。
这让梅子心里很着急,做她们这一行的有个规矩那就是趁热打铁,再这么冷下去,刘文成非把自己忘了不可。
不行,他不主动找我,我就主动出击,说做就做,梅子拿着刘文成的名片,去公用电话亭拨通了刘文成的手提电话。
九十年代初期还刚流行那种板砖似的手提电话,当时买那么一部电话得小一万,不是大老板都买不起;谁要是手里拿着那么一个大板砖,绝对是身份的象征。
电话响了几声没人接,梅子的心怦怦跳的厉害,她失望的挂了电话。
在电话亭等了一会儿,准备离开时,电话亭的电话铃响了起来;梅子猜测是刘文成回过电话来了,她无比激动的拿起了电话。
“喂”梅子的声音甜美又温柔。
“你好,刚才是谁打电话?
梅子一听就是刘文成的声音,她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用娇媚的声音:是我,刘总,我是梅子。
她一报出自己的名字,电话那端的刘文成没有回话,接着就挂断了电话。梅子的心一下子凉透了,完了,这刘文成是不想和自己有任何瓜葛了。
梅子非常失望的在电话亭里发呆,这时有人敲门她也毫无察觉,门外有人等着打电话,梅子占着电话亭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