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左右张大海到了轧钢厂,轧钢厂的门卫都热情的打招呼,上次打完猎回来,大家对他已经非常熟悉了,张大海现在可以不用登记能到厂里面去了,去了李怀德办公室,敲门进去,他依然很忙,不知道在写着什么。
“大海,稍微等一下,我写完这个文件”李怀德抬头看了一眼说。
张大海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等了十来分钟,他放下了笔,来到了沙发边坐下,说道“这几天太累了,这几天岳母身体不好,我自己带了几天孩子,那个小的昨天夜里有点发烧,昨天大半夜没睡好,我也没睡好”李怀德说。
“李叔,婶子呢?怎么是你带孩子?”张大海正好想问一下邢芳的事,得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见到她了,现在李怀德提起来正好问一下。
“你婶子被派到国外去了,这下好了,我又成了单身汉了,幸亏有岳母帮忙,要不然我可忙不过来,怎么你也听说了?”李怀德问了这样一句话。
他的话让张大海心里顿时感到很不舒服,邢芳被派到国外去了,走之前也没有和我说下,是走的急还是不想说?哎!
“大海,大海……”李怀德看到我发呆,叫了好几遍。
“听说啥呀?我刚来,我这不寻思一下吗?”张大海满脸疑问的看着他。
“不是为翠花和柱子是事来的?”李怀德又问。
“不是,他们有啥事呀,是想问一下上厂办幼儿园的事,我妹妹荷花,还有张翠花的小孙女贾当,不行让她们上学吧,在家不好看孩子,在学校里也能交几个朋友,还能学点知识。”我对李怀德说。
“我以为啥事呢,我打个电话,明天事直接带她们去就行”,说着李怀德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了电话机打了出去,应该是打给幼儿园领导的,说了张荷花和贾当的名字,也说了她们明天一早上学的事。
“大海,刘园长说了,明天带上水壶,8点前到校就行,早点也没事,从七点开始就有老师在那里接孩子。给你那个小院的钥匙,整理的差不多了,我也没去看,前天他们才把钥匙送来,那里不行你自己再整理一下吧”李怀德给了我两把钥匙,“马四胡同10号就是,你自己抽时间去看看。”
张大海接过钥匙,对他说“李叔,张翠花的柱子什么事呀,这话让人不上不下的?你倒是说呀”
“今天在食堂翠花和别人发生了争吵,被人打了两巴掌,柱子上去帮忙,也被人打了几下,头破了,不过厂里都处理了,你不能再私下报复”李怀德对张大海说。
张大海点了点头,来到了轧钢厂一食堂,一进门就看到了像阿三一样的何雨柱,我还没问话,张翠花就跑了过来,“大海,我被人打了”,她是边说边哭,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哭的像是将近600个月的孩子。
“别嚎了,说说怎么回事”张大海打断了她。
食堂里其他人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说着今天中午的事。
车间有一个叫郭红的女工,是个寡妇,在厂里是个交际花,和车间的几个男工整天不清不楚的;今天中午打饭来晚了,没有排队,正好遇到了张翠花打饭,张翠花不让,就吵了起来,张翠花的那张毒蛇嘴,95号大院第一泼妇,郭红那里是敌手,一会儿就被骂哭了,她也没有打饭,跑出去后叫来了自己的好朋友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在解放前就是个社会闲散人员,社会有几个朋友,自己身体也好,在厂里横行霸道惯了,来到食堂,上来就打了张翠花两巴掌,何雨柱上来帮忙也被郭大撇子用炒勺开了瓢。
听完了事情经过,还真不怨张翠花,这个郭大撇子看来也是嚣张惯了,上来就动手,看来还是遭受的社会毒打不够呀。
“行了,我知道了,厂里怎么处理的?”张大海对还在抽泣的张翠花说。
“好像是要罚他一个月工资赔呗给柱子,给柱子看病”张翠花说。
“柱子不错,知道保护你大姨姐了”张大海和何雨柱开了玩笑,何雨柱也咧开了嘴笑了笑,其他同事也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