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冬天,四九城。
南锣古巷的一处四合院,里面灯火通明。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寒风刺骨,但不少人已经在大院之中搬着板凳。
还有妇女孩子,都集中在大院。
长条的木板凳坐着不少住家户,院内有一个四方桌。
桌放了三个瓷茶缸。
他们的主人相对而坐,看去都了年纪,看这架势好像要开什么会议。
前后院都亮着灯,就中院居中这两间房子黑灯瞎火的,和其他邻居显得格格不入。
“我说柱子,让你叫王赠冠你到底去了没有?”
说话的正是一大爷易中海。
四九城的冬天特别的冷,傻柱两只手交叉放在袖口里,站着不停的抖动着腿。
“去了,我都叫了三遍了,屋里面一直没有人搭理我!”
这个时候站在一旁的许大茂插话了,“那我们就不等王赠冠了,大冷的天,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三大爷阎埠贵赶紧打断道,“今天这个事吧,王赠冠是主角,少了他怎么能行呢?”
四合院前院,中院后院的人几十口子,都坐在一起等着。
王赠冠的那两间房子依然黑灯瞎火的。
他就是住在中院靠后那对着太阳居中房间。
这是他老爹给他留下的唯一遗产。
王赠冠老爹是赤脚医生,在轧钢厂给工厂的人看个小病,感个冒,发个烧。
现在王赠冠顶他老爹的班,也在扎钢厂当起了赤脚医生。
大手术做不了,一般小孩子,妇女有个头疼脑热的,随口就是去找王赠冠去。
尤其在妇科方面,一直被厂里面的女工借机调戏。
他还是一个青涩的小伙子,没有见过大世面,被逗的脸通红,看他这样那群妇女更来劲了。
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的医生,但街坊邻里看病,都喜欢找他,药到病除。
此刻的他还在房间里睡觉。
一只手,突然向床头边摸索了一阵,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嘴里面还念叨着,“几点了?我手机呢”
等在床头边摸索了一会,发现有点不大对劲。
好像又喝多了,跑错床了。
灯打开了,是一个青年小伙子。
他环试了四周一圈,“这是哪里呀?”
突然一股剧烈的头痛,让他下意识的用手抱着,又躺到了床。
一股强大的记忆,钻进了他的脑子里。
重生了,重生到这个和自己重名的人身。也叫王赠冠。
现在是一九六三年,他的职业是一名轧钢厂赤脚医生。
“怎么能重生到这个苦日子年代!”
王赠冠抱怨了一句。
他本身是一名龙国的企业家,经常出席各种商务会议,豪车美女别墅,已经成了他的标配。
看着眼前的房子,朱红的窗户木框,已经开始掉漆,裸露出来了,星星点点的白色。
方方正正的玻璃,四周用极小的铁锈钉固定住。
寒风隔着缝隙还灌进房间里。
脚下面是铺的青砖石。
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竹编的暖水壶。
房间里连个像样的家用彩电都没有。
王赠冠从来没有住过这种环境的房子,压根就没有锁门的必要。
小偷进来了都直摇头。
“这生活条件也太他妈穷了吧!”
王赠冠回想起来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