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言海棠面颊开始发烫，下意识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反正化妆我自己来就行。

秦枫知道言海棠紧张的原因，也就顺了她的心意：“张管家，告诉你手底下的员工，今天让他们提前下班。”

秦枫将视线若有所指地放到言海棠身上：“既然我外甥媳妇今天不方便，你们就让他自己来。”

张管家微怔，她服务过那么多的千金贵妇，有嫌弃人手少的，可从来没见过亲力亲为让他们提前下班的。

她也自然乐得清闲：“好的秦先生言小姐，那你们自便。”

在离开之前，张管家将礼服会馆的各个功能区介绍给言海棠，并且告诉她：“我们这里的汗蒸服务非常棒。”

张管家和服务人员离开后，言海棠将秦枫也推了出去：“小舅，你也不必在这里陪我，我换好衣服自己回去。”

“好，你随意。”

秦枫关上门，随手推开隔壁房间的门，一个大屏监控猛地映入秦枫眼帘。

他才发现自己意外闯进一个监控室，大屏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言海棠的一举一动。

大屏里，言海棠接连试了七八套礼服，都是中规中矩的风格，没有一套“嘭”地砸中她心坎。

因为一开始没想和江文卿真的订婚，所以言海棠对礼服的事情无所谓，可江文卿出车祸以后，言海棠反而有心情好好地选一选。

就在秦枫也在心里帮着言海棠选衣服时，陈特助打来电话。

秦枫转身接电话的瞬间，言海棠暂时放弃了换衣服，想起这里的汗蒸，于是一绝决定去桑拿房先放松一下。

另一边，秦枫接起了陈特助的电话。

“秦总，您现在说话方便吗？”陈特助声音稳中带着些急促。

“嗯，你说。”

“已经查到了上次砸晕言小姐的幕后主使。”

秦枫眼眸一沉：“谁？”

因为言海棠没有实质性的伤害，所以即便查到幕后主使，官方也不会有过重的惩罚，所以秦枫决定用自己的力量亲自去查。

“杨柳！”对面声音低沉却异常清晰。

“嗯，我知道了。”秦枫声音平淡，似乎在他意料之中。

言海棠和江文卿订婚，杨柳一定会做些什么去阻止。

“秦总，我们应该怎么处理？”

秦枫眼眸浮现危险的精光，淡漠的声音却让人寒得刺骨：“别脏了自己的手。”

“您的意思是……”

“把江文卿车祸前遇到的事情透露给江鹤鸣，自然就会有人替我们动手。”

陈特助点点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