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此人是那丫头故意安插进去的?”君吾亘惊道。
“说安插倒不至于,但目的肯定不单纯就是了,还是防着些吧。”
说罢,君吾程又回到了房中,继续处理之前的事,君吾亘看了一眼姜语卿离开的方向,也跟着进去了。
再说姜语卿,离开忘忧楼后,她就一直悬着心。
方才君吾程那番话,分明就是开始怀疑自己了,好在之前都安排妥当,否则只怕要露馅。
经过方才,姜语卿也确定了一件事,君吾程此人,不好对付。
至少他并不是表面看起来这般好相处,以后要尽量避免与他正面对上。
忽的,她想起君吾程方才说的另一件事,余香花坊,庆功宴。
前世她没有受邀参加这场庆功宴,但姜语嫣却是被邀请了的。
现在想想很不对劲,她们都是常年待在深闺里的小姐,为何她会受邀参加那场庆功宴?
最重要的是,那场庆功宴,自己最后还是去了,不过是被姜语嫣带去的。
她记得那天,姜语嫣将自己放到花坊后就消失了一段时间,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成了一位盛装打扮的舞姬,在诸位皇子面前跳了支舞。
也就是从那天起,姜语嫣便同君吾仲走的近了,每每君吾仲送东西给她,都会另外捎一份儿给姜语嫣。
现在想来,只怕这两人是早有预谋。
“看来,该讨一些利息了。”
三日后,余香花坊
这场庆功宴是君吾亘主张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去霉运,他觉得君吾尚清河县这一遭属实水逆,应该办场宴会去去霉运。
刚开始君吾尚觉得没有必要,嫌麻烦,但架不住君吾亘一直念叨,最终同意了。
君吾尚回京后,元帝将宫里的太医送到了他府上,生怕他落下病根,补品什么的不要钱似的往府里送。
几日下来,君吾尚脸色已经好看太多,但还是能看出憔悴。
君吾亘早早就到了花坊,安排好一切,邀请的人也陆续到了。
其实今日邀请的人并不多,除了诸位皇子,也就只邀请了兵部尚书徐闻,再加上一个姜语卿,还是君吾程邀请的。
人已到齐,就连君吾仲都到了,君吾尚与姜语卿却迟迟没到,君吾亘走到君吾程面前问:“五哥,那丫头估计不会来了。”
君吾程不这么以为,他说:“她一定会来。”
又等了一会儿,君吾尚的马车先到了,长庚扶着君吾尚下了马车,朝着座位走去。
刚走进来,君吾仲讽刺道:“七弟当真好大排面,让我们这些兄长在此等你。”
君吾尚没有理会,倒是一旁的大皇子君吾赫说道:“七弟伤势未愈,慢些也能理解,三弟何必如此。”
“大哥倒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和稀泥。”二皇子君吾乾说道。
君吾赫笑道:“二弟哪里的话,大哥我只是不想闹僵了气氛罢了。”
“是吗?大哥当真是这么想的?不是为了讨好老七?”四皇子君吾刻道。
“老四,说了多少次了,话不要说的太直白,惹人嫌。”君吾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