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苒回了家,下班后,晚上陆景深照常去了夜未央,一连几日皆是如此。
“又来了?”莫少白几人照旧正在夜未央打牌,安俊锋见陆景深板着个脸,走进来就说道。
陆景深没搭理打牌的几人,轻车熟路的走进莫少白存放酒的藏酒室。
“他这是被赶出家门了?”莫少白说道。他们天天晚上都会在这玩两局牌,只见陆景深一连几日都是在夜未央过夜的,看上去也不像被冷落,倒是像犯了错,被责罚的样子。
“应该是。”许放附和道。
“他又不缺房子,偏偏来夜未央做什么?”顾清泽说道。
“来夜未央就算了,他为什么喜欢跑我藏酒房!”莫少白不明道。
“……卧槽。”后知后觉的莫少白骂道,将手中的烟随意捻灭扔掉后就立马从麻将桌的位置起身跑向藏酒室那边。
莫少白紧忙紧赶的冲向藏酒室,渴望着能拯救一点是一点的心情打开门。
陆景深正在自顾自的倒着最后一瓶酒。
“……卧槽啊!”莫少白进来后首先是挨个检查了一下他藏的盒子里,全部空荡荡的。
“陆景深你个守财奴,你他妈的自己买不起酒是不是!”莫少白看着地上凌乱随处可见的空酒瓶,大吼大叫的怒骂道。
“不就是几瓶酒,我喝完结账。”陆景深悠然自得的继续喝了一口他刚刚倒好的酒。
“结你大爷,他妈的自己有酒不喝,喝劳资的。”莫少白赶紧的把瓶子里仅剩的半瓶酒。
“钱我不要,你就拿五瓶绝版的奉还,我也不计较你喝了十多瓶。”莫少白趁机打劫道,他们几人可是深知陆景深爱好收藏各种酒,藏酒的位置又不知道在哪,从来没见过他拿来喝。
“要酒没有,既然钱也不要,那就算了。”陆景深淡然的起身离开藏酒室,临走前背对着莫少白装穷的说道。
“……卧槽,你这是打算白喝了是吧!他妈的又坑劳资。”莫少白抓狂道。
“是你自己说不要的,我没逼你,再者你这酒也不怎么样。”陆景深微微侧过半身说道。
“他妈的,都喝完了你跟我说不怎么样!”莫少白气得一直口吐芬芳。
陆景深走出了夜未央的包房,莫少白抑郁的拿着仅剩半瓶的酒出来坐在桌上,吹瓶直饮,一点不浪费。
“小白你这是又被白嫖怪占了便宜?”顾清泽笑着打趣道。白嫖怪在这指的是陆景深。
“这不很明显?”莫少白眼神忧郁,极其不满的说道,他每次的酒就没有不被陆景深给他喝完的,以前的他都可以不计较,这几瓶可是他的压箱底。
闲坐在办公桌前的人目光飘离,脑海里思绪,关于那日林嘉苒为何突然改变了态度以及那日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