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个也不重要!你不需要在意女主是什么,你只要知道她是谁就去了。”
秦梓凝微挑了一下眉,“那她是谁。”
“她是君凌安母家武安侯府的嫡长孙女——武宁悠,她和君凌安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
若不是先皇不允,当年她才应该是太子妃。
如今新皇登基,她很快就会以妃位进宫,以后更是会问鼎后位。”
只听秦南凝寥寥数语,秦梓凝就已经知道了此人是谁?
上一世,二姐姐在宫中早早地就去了,背后最大的推手就是此人。
原来这人,不仅仅是把控了后宫,连前朝也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君凌安此人当真是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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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君凌安正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一名宫女装扮的女子从殿外走了进来请安,“宁悠见过陛下。”
君凌安一听到这声请安,急忙搁下手里握着的笔,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女子身旁,亲自将其扶了起来。
“悠儿,朕不是和你说了嘛,私下无人时不必多礼的。
再过几日,就是你奉昭进宫的日子了,你今日怎乔装进宫了!是宫外出了何事吗?”
君凌安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武宁悠一道坐到椅子上。
武宁悠柔情似水地看了一眼君凌安,“陛下,宁悠此次进宫一是有要事与你相商,二是想见见陛下,宁悠有些时日未见陛下了,陛下可有念着宁悠吗?”
“自是念着的,若不是礼部说了十八是吉日,那日进宫于你有益,朕早就将你接进宫了。宫外出了何事,令你如此着急?”
君凌安说着就定定地看向武宁悠,他深知若是事情不重要,武宁悠不会这么着急地乔装进宫的。
“陛下,宁悠这几日在宫外听到了一些风声,说是南弦王仁义,明知秦梓凝身有旧疾,仍顾念秦家为朝廷效命的情义,以王妃之尊相迎。
这些个声音一出,朝中众人可都只赞南弦王,忘了他们两家联姻带来的隐患有多大,更是忽视了陛下对秦家和南弦王的恩赐了。
这可和陛下当初下旨赐婚的用意相悖了啊!”
君凌安一听这话就气得从位子上站了起来,随手一掀就将桌上的茶杯扫落至地,“又是如此,从小到大,每次君熠一做点什么,就有一堆的人等着夸他。
父皇如此,母后如此,朝臣亦是!
明明我才是中宫所出,明正言顺的太子,可是母后眼里看不到我这个亲生的,只看得到君熠这个养子,朝臣更是看不到我这个太子。
最可恨的是父皇,他对我这个由他自己一手调教大的太子极其不满,一心想撤了朕的太子之位,若不是朕早有防范,只怕现如今坐在这龙椅之上的就该是他君熠了。
朕是天子,朕比他南弦王差哪了?”
盛怒下的君凌安,额头青筋暴起,模样看着相当的骇人,可武宁悠却是见怪不怪了。
从小到大,她见过太多次君凌安失态的模样了。
早已从一开始的害怕变成了现如今的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