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泰来瞧着她如此凝重的神色,忧郁之中藏匿着特有的美丽。于是豪气干云地说:“就这个价码吧!一巴掌!”他举起了左手,给杨依依瞧。
“一巴掌?”她惊悚着浑身抖动,到底是多少?五千,还是五万?
“怎么啦?不值可信吗?瞧你狐疑满肚的,开门见山地告诉你吧,给你五十万人民币,总该心满意足了吧?”安泰来招手让职员拿来合同,让杨依依签名盖印。
“这……”杨依依举着合同,抖动地说,两眼发愣似的瞅着那端正的五十万人民币字迹。
“怎么?闲少了吗?之后会给你一些补偿的!”安泰来微笑着,乐滋滋瞅着她。
“不是太少,而是太多了!”杨依依恳切地说,举笔签名盖印。
“哈哈……”一阵狂笑,安泰来简直匪夷所思似的瞧着杨依依。他颇感纳闷,别人只有闲钱少的,哪有像她如此这般闲多的呢?
世间万物包罗万象,无奇不有,或许他已经是老眼光看新事物了,目光短浅。
“怎么啦?安董!”杨依依反问着惊悚万分的安泰来。
“没怎么!姑娘倒是首屈一指的难得人才,市场需要你,好好干吧,将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飞黄腾达!”安泰来说完挥挥手,带着人走了,离开了杨依依作画的公园。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万里泻入胸怀间……”杨依依陡然心血来潮,朗诵起唐代诗人李白的《将进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