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嘉付出了他的代价，那你的代价是什么?”

V好奇的问道，这一切都对她太过于梦幻，知道的越多，懂得就越少。

不过，她并没有得到回答。

人类最大的欲望，可能就是永无止境的好奇心，它引导着人类向未知之物不断探索，朝圣者对上了V的眼眸，外表只是强化过后的义眼，那人工科技的背后，朝圣者可是在直视那赤子之心的灵魂啊，星星的领航人，她开始懂得自己为何要选择她了。

“我得感谢你，V，你让一个虚饰的伪物直面了一个至臻至纯的灵魂。”

V皱了皱眉看了看突然又开始神神叨叨的小号“游隼”朝圣者，索性不管了，双手张开靠在沙发上开始闭目养神。

“你不是好奇代价吗，可能就是你们稀松平常的日常，对于我而言就是不知何时能够获得的奇迹吧。”

V睁开眼起开了桌上的一瓶啤酒，摊摊手问道。

“你是个强者!哪不能成为的你过普通生活的容身之所。”

“会被自己的力量影响之人，从来就不会是什么强者，更何况只是一个梦想回到人类世界的伪物。”

朝圣者看着浮空车在空中巡航，看似自由自在，其实走在看不见的固定航线上罢了。

那自己的航线，又在哪呢。

V能察觉到游隼的强烈情绪，那种情绪V了解，毕竟今年就经历过，无所适从的迷茫。

“葛洛莉娅，你……没有把她当做归宿吗?”

“V，我只是一段记忆，这段记忆里没有葛洛莉娅·马丁尼滋，所以没法回答你这个问题，要按照这段记忆去看待葛洛莉娅，我甚至没法理解我为什么会喜欢这个姑娘。”

朝圣者靠在窗沿摇晃着脚丫，缓缓说道。

“为什么，葛洛莉娅很爱你。”

“我是永生体，V，而她爱的只是没有这段记忆的我，那个失去黑暗本源的游隼，更像人类的游隼。”

V挠了挠头，她感觉自己是不是要去劝劝游隼回来，毕竟最近她最近运营的圈子太大，说不定又会成为那个她陌生的游隼。

“你多虑了，只要“relic”还在你身上，游隼就不可能拿回属于黑暗的权谋，我只是会潜移默化被黑暗影响，毕竟，我的灵魂熔炉供应着的身体也是一种集体性思维。”

“那是什么，游隼跟我说过，死城灰雾很有可能是她的一部分，那是什么。”

V听的云里雾里。

“宇宙中一种稀罕的天灾，虚饰的伪物，纳米原虫，灰蛊。”

“没有灵魂的圭基生命体只有分子的大小，但它们会集体活动，化作一团迷雾，分解一切，收集生物记忆，灵魂数据，世界数据，结合被他们吞噬的一切，并创建副本模拟他们，让它一度称霸宇宙，毁灭了无数种族。”

朝圣者化作一团黑色迷雾飘散在空中，然后在V面前重组。

“黑暗的领域将他们的小世界拉入其中，我发现了它，而我的灵魂熔炉也同样吸引了它们，我有一副没有耐久的身躯，免受了它们的侵扰，可这就是它们所追求的，无穷无尽的能源更是让它疯狂，我打败了它，我的超级AI自动更新融入了它，于是灰蛊与我达成了一致，与我合为了一体，从此黑暗君主所到之处吞噬一切的黑雾都会在身后弥漫。”

V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死城……”

“那是我打破世界屏障第一次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地方，但是谁能想到当时的我，只是一心求死呢。”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