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后豆腐作坊怎么办?去了西城还能做豆腐卖吗?”
江宥帧皱眉,“那肯定是不成了,得另外想个买卖。那你便买个带铺子的宅子,里边住人。做什么营生,让我再想想。这豆腐方子,我想办法卖了。反正最近他们好像也研究出了一点苗头,开始做了。”
上次阿三就跟她说过,只是那些人模仿地不怎么样,做得不如这边的好吃,因此阿三他们一直生意不错。
“也好,就听你的,咱们还是小心为上。”阿三也觉得还是谨慎行事。
“对了,你上次让我查的人,这几日倒是打探到一些消息。”
江宥帧连忙问道:“那个黄敏涛最近几日可有什么动向?”
她来就是问这个的,要抓住黄敏涛把柄可不容易。
“这人每日散职之后一般都会回府,不过中途散职后去过两次城南南锣巷一个小院子。”
“见了什么人?”江宥帧立即问道。
“后来我派人去打探过,那院子里住了个年轻妇人。又向周遭大打听,都道那妇人是远道而来租了院子,平日里足不出户,从不与左邻右舍多话,只有在黄敏涛去的时候她才会开门。”
怎么听着像养了个外室?江宥帧记得黄敏涛已有家室,发妻也是同乡大户,家中富裕。
“她怎么吃喝?总得出去买菜吧?”
“还有个婆子,是个哑巴。每日除了出门买菜,也不出门。”
这么谨慎?江宥帧若有所思。
“那黄敏涛每次去都会待上大半个时辰才离开。”阿三说着有些不好意思,他混迹石井,自然就想到了这二人的关系。
“除此之外,就没见过其他人?”江宥帧继续问道。
“除了翰林院,就是回家,去过两次南锣巷的院子,便是这几日所有的行踪。”
阿三摇头,这人很是规律。
“目前似乎看不出什么疑点,那妇人,会不会是他养的外室?”阿三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妇人,你派人盯紧了。”江宥帧说着,忽然想到了一点。
“这两日你派人盯紧了那个哑婆子,看看她都与什么人接触。”
阿三应下,又问道:“可是那个黄敏涛有何不妥之处?你为何对他如此关注?”
“此人有些心思,不过我要排除他到底是因为派系,还是他个人利益。”
江宥帧不欲多说,黄敏涛背后无靠山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之前能眼睁睁看着孔成令上位,却无能为力。
现在对她动手,估计是急了,这就是欺软怕硬。
但也不排除幕后之人要除去她的可能,若是如此,那必定还有后手。
“你放心,这几天我必定帮你盯紧了她们。”
“那位孔成令呢?”江宥帧想起自己还叫阿三探查孔成令一事。
说到这里,阿三便脸色凝重起来。
“那位倒是截然相反,每天花天酒地,应酬不少。虽不至于去青楼楚馆,但也总是去他人府上赴宴,听说都叫了那些楼里的姑娘去,有时候还叫名伶,反正风流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