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问道,“然后呢?”
杨言就道,“我被拖行的时候正好遇到一棵大树,当时就利用大树脱了身,但拖行我的东西并没有再次攻击,但也没有停下,等我将衣服取下时那东西已经不见了。”
而他自己也因为身体原因脱力,支撑不住昏迷过去,直到张苟苟发现他。
我们听完也是一时无言,看来这座山不止古怪,还处处都透着危险。
张苟苟这些天一直往山里跑,但完全没发现什么大型野兽,那拖行杨言的又会是什么?
而且这山里还有人假扮我们,简直防不胜防。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我们几人对视一眼,抄起家伙就往外走。
果然是瞎子和闷油瓶。
他们两人浑身湿透,看起来都有点狼狈。
胖子就道,“都站住。”
他们两人不明所以,但还是停下了,瞎子就问做什么。
“现在不方便说,不过你得说件只有我们几个或者花儿爷和你才知道的事。”
瞎子就道,“拜堂?”
他看向小花,笑得有点贱,“要不再来一次?”
胖子道,“他妈的,秀上瘾了是吧。”
瞎子就低头从自己的脖子里掏出那张符牌晃了晃,继续嘴贱,“定情信物,独一无二。”
胖子就点点头,然后转头看向闷油瓶。
闷油瓶似乎也不用多说,低头将自己的黑金刀和我送的匕首拿了出来。
胖子就道,“看来是真的。”
瞎子就问我们怎么回事,我们便将之前发生的事和杨言遇袭的事都说了,然后问他们去了哪里,有什么发现。
瞎子道,“沿着河道往下游走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