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公公:“殿下,贤王殿下的人现在正到处宣扬说殿下在回未宸殿的路上打了贤王殿下,这该如何是好?要是让皇上听见又该误会您了!”
合欢一脸担忧地看着太子:“殿下!”
太子:“孤何时打了他?行宫里那么多双眼睛,父皇一查便知。”
合欢:“殿下,贤王既然敢这样传,定是料定皇上不会去查,即便是查了,查不到什么,皇上也只会认为是殿下封了宫人的口,岂不是更坐实了殿下要‘大权在握’?”
太子想了一下吩咐道:“你去找两拨人放话,一拨人就说孤被贤王打了,还有一拨人就说孤和贤王争吵起来互相撕打在了一起。”
傅公公为难道:“这……这也太有损殿下形象了!”
合欢笑了:“如今形象已然是毁了,不如就这样模棱两可下去,皇上那边听着心烦只会甩袖不理,而不会把过错都放在殿下一人身上。来日想洗清名声只说是宫人嚼舌,再把先传话的那拨人给发落了便是了,正好拔了贤王的爪牙,就这样去传吧!”
傅公公:“如此一说奴才便明白了,喏,奴才这就去办!”
太子:“你倒机灵。”
合欢:“相比起殿下,妾只是一般般聪明,是傅公公太呆了,以后殿下只管下令,妾负责做那个解语的。”
太子:“如此,孤倒还要多开你一份工钱。”
合欢:“那妾就先谢过殿下了!”
太子刮了下合欢的鼻子,便去悠闲地拿书看了,合欢却不打算放过他。
合欢坐到太子身边捧着脸看着太子:“殿下,头一回尝试‘迂回’感觉怎么样啊,是不是还挺不错的?”
这个“迂回”指的便是太子难得放下硬刚的处事风格,用了心计。
太子忍着笑意转过身去继续看书不理她。
合欢又凑到另一边,还是这个造型:“殿下如今身负重伤不能看书,该去床上养伤来着,不然一会儿皇上来瞧殿下,殿下可就露馅儿了。”
太子:“父皇不会来。”
合欢听到这话有些心疼,故意逗他:“那既然皇上不会来,要不妾委身陪殿下去床上歇息歇息?”
太子嘴角一扬:“委身?好啊。”
紫宁殿内,皇上正发着大火:“太子不像太子,亲王不像亲王,找太医去瞧瞧,要是真的,让他们自己过来请罪领罚。”
过了一会儿后,宫人回禀:“皇上,太医两边都去瞧了,太子伤得要轻一些,贤王略重,太子说他实在下不来床,过几日来向皇上请罪。”
皇上:“轻的那个都下不来床,重的那个还健全吗?”
宫人:“回皇上,贤王殿下胳膊被打折了,太医说没有两三个月怕是不能动了。”
皇上:“这就是朕的好儿子们!你去告诉太子,等他能下床立马滚来回话,朕倒要问问他如何容不下他弟弟!”
宫人:“诺!”
未宸殿内,太子刚听了这番话,待宫人走后与合欢对视一眼,二人都哈哈大笑,随后喊来傅公公。
太子:“你去找人按照父皇赏的那条龙纹腰带的样式再打一条,但要改成蟒纹的,注意找远点的金匠,别叫人发现了。另外,阳夫人跟前有咱们的人,你把做好的腰带悄悄给她,她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