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听闻此言,面容扭曲,生气地质问:“你骗我?这不是毒药?”
“是毒药啊,不过毒药也是分类型的,你服下的这种,正好说是针对某处的。”宁若笙露出一个小白兔般单纯的笑容,眼里却闪过狡猾。
一旁的文舒凝有些不解:“若笙,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只要他能扛到半个时辰以上,咱们就相信他是真心的,不过等那个时候再服用解药,怕是……”
宁若笙话语一顿,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郝建一眼。
随后,她不理会郝建的歇斯底里,直接拽着文舒凝离开此处。
不过她们并没有走远,而是就在外面站着。
“若笙,咱们不是要半个时辰后再回来吗?”
“不,他等一下就忍不住了。”宁若笙环住胳膊,轻轻靠在一旁的树上,没有丝毫千金的气质,宛如一个女流氓。
文舒凝见状,眼前一亮,想着学一下,结果最后学得四不像,那种感觉一点都学不出来。
这一下反倒是把宁若笙给逗得哈哈大笑。
谁能想到常娴郡主会是这么调皮?
在她们嬉闹的同时,郝建浑身发抖。
这毒药给他身体带来的折磨就是像被密密麻麻的针刺进血肉一般,说不上很痛,也说不上不痛。
身体没有造成很大的伤害,但方才宁若笙那番话却是给他的心灵造成不少伤害。
她口中的扛不住,针对的怕是男人。
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下半辈子当一个床上的废物呢?
更何况,他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只是贪念文舒凝的身子,为何要赔上下半身的性福?
在这折磨一刻左右,他决定坦白。
就算能攀上高枝、得到荣华富贵,但让现在才二十出头的他下半辈子都当不成男人,那得到的好处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贪财好色,缺一不可,有钱却不能玩/女人,还不如杀了他!
很快,在外面互相的打趣的姐妹俩就见到侍卫走过来。
“两位郡主,郝建愿意说了。”
文舒凝一听,看向身旁:“行呀若笙,你这毒药还真是管用!走吧,咱们进去。”
“嗯。”宁若笙浅笑。
见到她们,郝建第一件事就是朝宁若笙给解药,一刻都拖不得。
他已经感觉自己下腹传来不适了。
“先把前因后果说出来,我自然会给你解药。”
“先给我!”郝建气得头顶冒烟,“再拖下去,我到时候就完了!”
“那你就快点说,快点说完,我就会快点把解药给你。”
“给我!”郝建坚持。
见状,宁若笙扬眉鄙夷:“看来你还能忍,那你继续忍。舒凝,我们走。”
“别,我说,我现在说!”
“利索点!”
郝建酝酿一下,将一些陈年旧事说出来。
大体和白芝当时查的差不多。
宁若笙看向文舒凝,只见后者脸色很平静,想必也是去查到了一些关于郝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