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西一边摇头,一边塞给刘金金一盒香膏。
“手表是送给你们俩的新婚礼物,这个是我单独送给你个人的。
香膏味道是桃子味的,希望你喜欢。”
刘金金哪里见过香膏,凑到鼻子跟前一闻,香甜!整个人心情都舒畅了。
告诉刘金金怎么使用后,苏西便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苏西突然有了新想法。
她打算聘请一个“院长”,明面上出钱资助所谓的院长建立一个小型的福利院,层层选拔出的孩子进入福利院,这样苏西便可以同他们正大光明的来往。
如果有孩子还想进入,她可以以资金不够,负责人员精力不足为由,将他们送去国家建立的真正的福利院。
只是,做这一切的前提是她必须先进行筛选。
她要的是孩子们心甘情愿的归属。
而她也不会逼迫孩子们做伤天害理的事,更不会占据孩子们的时间太久,待他们十八岁,想走的通通都可以离开。
于是,回到家的苏西立刻同苏运河说了这个想法。
苏运河拍手赞同。
“行,当然行。只是闺女,你上哪里找福利院院长?不可靠啊。”
“爹,这自然是要靠你了。我不仅要可靠的院长,我还要语文,数学等各科目的老师,尤其要给我找几个强悍的武术老师,反正是能人我都要。
只要他们能帮我把孩子教好,条件随便提。”
“闺女,你当真想好了?要做?”
“爹,咱们两个不是早都说清楚了。我一定要做。我绝不做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我自己的未来掌握在我自己手里,你们的安全由我来守护。
而且,我不仅要建造这一个福利院,我要在全国各地建造。
我要让我的人遍布全天下,任何地点,谁想动我们一家人,我都要让她不得好死。”
说着说着,苏西都有些亢奋了,一秃噜嘴,把自己的宏图大志说了出来。
苏运河重重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头子,他没有嘲笑苏西的不切实际,而是认真说道:“好,爹娘尽全力支持你。
福利院的事情交给我来办,我一定给你办的妥妥当当。”
几日后,田富贵来找苏西,邀她一同去镇上看看。
当即,二人找到刘老汉,冒着大雪去了镇子里。
眼瞅着就要到镇上,突然杀出一个男人,遮住了脸。
他一闷棍子打向了苏西,田富贵结结实实替苏西挨了一下,倒在了车上。
那人见状也不急着走,反而继续挥舞着扁担那般长,成年人脚脖子那般粗的木棒,苏西瞬间两手一抓,用力一拽,将木棒按你男人手中拽走。
男人一看,敌不过苏西,转身就要跑。
苏西跳下牛车,因着地上太滑,她还打了个趔趄。
那男人脚上居然穿了双溜冰鞋,直接跑了。很快,苏西就只能看见他越来越小的背影。
苏西气急。
她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她想追,刘老汉扯住了她:“你看那人分明是有备而来。
路面那么滑,你赤脚,人穿着冰鞋,你就是累坏了,也追不上他。
到时候疼的是你的屁股。还是赶紧看看田富贵怎么样吧?”
田富贵被打到了胳膊,只感觉异常疼痛,怕是骨头都要裂开了。
事不宜迟,苏西得先送他去医院,看孩子的事情只能往后拖一拖。
到了镇上的医院,经过检查,医生只能得出田富贵有骨折的现象。至于骨裂吗?
他们没有专业的设备,仅仅凭借肉眼,有些观察不出。
无奈,苏西只得先在镇医院简单的给田富贵治疗,然后她盘算着找辆车送田富贵去县城。
中途,她虽已趁机给田富贵喝下不少灵泉水,但为了田富贵的安危着想,他们还是得去趟县城。
“西姐,真的不用。 我一个男人,皮糙肉厚的,不过是挨了一棍子,没什么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