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由张日山开车的,他对于帝都的地方还是比较熟悉的。
无邪坐在副驾驶座上,虽然没有了刚才两张夹击的紧张感,但单独和张日山相处也还是让小无同志感到不习惯。
教授还是教授,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没好到兄弟相称。
屁股上长针了的感觉,是坐立难安啊。
现在不止是屁股不舒服了,无邪觉得自己的肚子也开始抗议了,因为刚才的注意力过多的关注在两位姓张人士身上,导致小无同志,根本就没吃几口。
无邪战略性的吞了吞了口水,肚子就先委屈委屈你了,等到了地方的,在好好的犒劳犒劳你啊。
无邪双手放在肚子上,心里默念。
“嗯?”无邪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包子,顺着手看过去,是张日山。
“这个包子?”无邪二话不说先伸手接过包子,毕竟人家张教授开着车呢,也不好让人一直拿着东西。(绝对不是他想吃的问题!)
“给你带的,看你刚才吃的有点少,怕你路上饿。”张日山感受手上东西被快速接过后,轻轻一笑。
“谢谢日山哥。”无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暗自夸赞张日山这观察的还真是细心。
“主要还是担心,看你刚才,是身体不舒服吗?”张日山早就留意到无邪坐立难安的状态。
“额....”无邪吃着包子呢,突然被当事人这么一问,着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有,身体很健康,就是....
你们姓张力太强。”
!!??嗯?他刚才说了什么!??
无邪本只想将前面话说出来,结果怎么将自己脑子里面想到的梗也给一起说出来了!??
尴尬的无邪当场就想把包子给扔了,直接重开吧!
“嗯..你说什么?”这次轮到张日山罕见的疑惑了。
没有意外的话,他刚才是听到无邪说性张力太强了吧。
性张力?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和小哥的气场太强了,没什么别的意思。
那个姓是姓名的姓。”无邪听着张日山的疑惑,连忙出声解释。
无邪感觉自己说这话,有种以下犯上的混账感,
果然这网速不能太快,他的脑子都是被这些给看坏了的。
“啊,是这个意思啊。”张日山听着无邪的解释恍然大悟的样子。
无邪不语,只是低头啃着包子,要是可以的话,他恨不得现在将自己一整个人给埋到包子里。
真的,毁灭吧,这和当着老师的面拉屎有什么区别!!!
无邪想静静,最起码在他尴尬的这一段时间给他独处的机会。
或许是无邪的想法太过强烈,张日山将车停好后,就有一通电话打来。
无邪不知道电话里面说了什么,不过从张日山的细微神色能够看出来,应该是个很紧急的事情。
“那个,不好意思无邪,我现在有些比较麻烦的事情,要先去解决一下。”张日山挂断电话,面上有着明显的无奈。
反观无邪脸上倒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没事的没事的,日山哥有事情就赶紧去处理吧,我先进去看看就行。
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按照你给我的资料上面进行观察。”无邪一口气说完,像是深怕张日山反悔一般。
“嗯,那行,那你先进去,我处理完事情就去找你。”张日山不再多言,不仅是无邪的话,还有这件事对于张日山来说确实很是棘手。
张日山站在原地看着无邪独自一人进去的身影。
“香港那边的事查出来是谁插手的了?”张日山看着在无邪走后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查出来了,是海外张家,领头的是个叫张海客的。”男人低着头。
“海外张家,张海客。”张日山重复了遍。
“对了,这是之前在查到奸细手上拿到的信。”男人说着话,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纸。
张日山接过,展开信纸。
是空白的,里面什么都没有。
“那个奸细呢。”张日山只扫了一眼,就将纸给捏了起来。
“在给了这封信之后,自杀了。后来我们查了这个男人的信息,他和香港那边的没有关系,只是个被雇佣过来的将死之人。”
“呵,真是难为他们了,绕了那么大个圈子。”张日山脸上带着冷意。
“动手吧。”张日山沉默了一小会,随即将手上已经被团的不成样子的纸团扔给了男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内含着难以言说的杀意。
这种语气一般人是说不出来的,只有杀过的才会懂得,同理就像只有亲自感受过血液和温度因为你而消逝的,才会知道。
“是。”男人的语气自始至终都毫无波澜。
无邪的脚步有些轻快,现在他倒是自在多了。
无邪是从午门进去的,再往里走就是太和殿广场,前面的人还好,这再往里头走,就是太和殿里。
到了太和殿这里人一下子就特别的多,尤其是现在还是国庆假期的第一天。
别说人挤人了, 最起码无邪现在是挤都挤不动。
无邪完全是顺着人流,慢慢的跟随着大部队移动。
“啧,还真是恢宏大气啊!”无邪看着面前这十分庞大的建筑体,忍不住感叹。
不仅仅是正中央的太和殿,这旁边的弘义阁和体仁阁也是够可以的。
无邪拿起手机就是一顿框框拍。
就这样一直跟着大部队走,拿着手机拍摄的无邪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身边早就没有了像刚才那么多的人群。
无邪左看看右瞧瞧,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就一直朝着前面走。
“无邪。”
无邪正拍着照呢,突然听到人群之中有声音喊着自己的名字,无邪下意识的回头顺着刚才声音的方向,看去。
没有发现他熟悉的人,无邪看着身后人来人往的游客们,哪里有人喊自己?
无邪只以为是自己幻听了,没当回事,转头继续往前面走。
可再当无邪拿起手机拍照的时候,无邪又一次听到了那个声音,喊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