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似笑非笑地看着凤九：“为什么对我的过去这么好奇？”

凤九脸红了红：“因为我喜欢帝君啊，自然是想亲眼见证帝君是怎样一步一步成为天地共主的。”

她因为害羞身子扭了扭，云被又滑落了下来。东华帮她盖好被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如今我既已也来到了幻境，取代原来少年时候的我，想让你亲历完整的洪荒时代是不可能了。”

凤九失望地问：“为何？因为现在的帝君比小时候的帝君厉害得多，所以如果现在的帝君去加入洪荒大战，会比以前更容易打败对手么？”

东华淡淡道：“不是更容易打败对手，是昔日的对手在现在的我面前，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若是小燕等人跟凤九说这话，凤九肯定会说他狂妄和臭屁，但从东华嘴里说出来，凤九就百分百相信，甚至还觉得东华谦虚了。

东华捕捉到她方才眼中的失望，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不过方才说要去对付庆姜，倒是可以让你去见识见识一下。只是现在你该告诉我，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凤九得意地笑了笑：“本来是没认出的。就是帝君在与少绾姑娘打架的时候，那水浪刚好要打在我的肚子上，帝君便飞过来救我了。而且帝君在抱着我回来的时候，手指还按在了我的脉搏上。那这下我不认出来可就难了，先前的小东华可不会这样对我。”

东华“嗯”了一声：“先前的小东华，是个混账。”

凤九好奇道：“帝君怎么骂起自己来？”

东华隔着云被在她背上拍了拍：“对你不好的都是混账。先睡吧，明日带你去瀛洲看少绾和庆姜打架。”

说着他手一挥，这小木屋就变成了碧海苍灵的石宫。房间里点着凤九最喜欢的熏香，床的软度也调整成了凤九最喜欢的样子。

凤九迷迷糊糊地觉得，帝君果然还是变回来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