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门德夫斯基,“疮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把自己手中的长枪招呼了上去。
门德夫斯基有个老毛病,只要自己全身上下变的高度紧张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往往都会呆愣在原地,看了医生,也说这是心理疾病,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快速的调整过来。现在就是这么一个情况,门德夫斯基的大脑一直让自己躲开,但是自己的手脚就是不听使唤,那支长枪近在眼前,门德夫斯基居然一动不动。
不过,门德夫斯基也有自己应对这种办法的策略。
虽然说门德夫斯基的实力可能不是整个驻西伯利亚守卫军的头号人物,但是如今他能够坐到自己今天这个位置,也不单单依赖于他与生俱来的蛮力。
就在“疮痍”的长枪就要刺到门德夫斯基的脑袋的时候,一支箭打偏了长枪刺的方向。
门德夫斯基吓得一身冷汗,嘴上却依然不饶人的说,
“太慢了啊,你们两个人,等一下回头有时间了我一定狠狠的收拾你们一顿。”
虽然说特斯尔那边没有办法支援自己,不过门德夫斯基手底下还有自己的一整支浩浩荡荡的部队。自己的司令官受到了威胁,那么自己哪里还有什么坐视不管的道理?
为首的是门德夫斯基的二弟,基洛夫斯基,同时也在部队中担任侦查以及高空阻击的工作。虽然门德夫斯基和基洛夫斯基说了很多次,他手中上的那把弓没有办法对敌人造成有效的伤害,况且基洛夫斯基对于匕首也有一点自己独到的理解,完全能够在实战中发挥比用弓箭更加强力的效果,但是基洛夫斯基每次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从来不把门德夫斯基说的话放在心上,这就让基洛夫斯基一直只能够呆在现在的位置上。不过今天这一箭,门德夫斯基心中不禁的感慨,幸亏当时基洛夫斯基没有听自己的话,否则今天这一击直接就会要了门德夫斯基的性命。
面对门德夫斯基的指责,基洛夫斯基显然有一些不满,他吐出了自己口中的口香糖,然后丢下一句“早知道刚刚那一下就不救你了。”然后继续自顾自的带着自己的部队,在高点找到合适的位置,张弓搭箭,随时准备射击。
如果只是有基洛夫斯基的话,门德夫斯基对于这场战斗还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一个嚼着马铃薯的身影从自己的身边闪了过去,门德夫斯基悬着的心瞬间就沉了下来。
“你就一个人吗?完全不够我自己打的耶。”
现在一个人站在“疮痍”面前大嚼马铃薯的,就是门德夫斯基的三弟,也是整个西伯利亚驻守军中最疯狂的一个人,列尔托夫斯基。列夫托夫斯基,在和门德夫斯基和基洛夫斯基三个人都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已经能够一个人徒手杀死一条黑熊了,这个事情在当时可是轰动了整个村庄。随着年龄的慢慢增长,门德夫斯基发现,列尔托夫斯基这个人不是单纯的有蛮力,而是好斗,还特别喜欢和比自己身材高大,看上去强上不少的人去打架。很长一段时间,门德夫斯基都在为自己的弟弟担忧,其实不听话的基洛夫斯基都还好,虽然不听话,但是他不会去做一些危险违法的事情,倒是列尔托夫斯基,这个家伙平时很听门德夫斯基的话,但是只要热血上头了,谁都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再加上当时的地下拳场盛名一时,门德夫斯基很害怕他会偷偷跑去拳场打拳。于是门德夫斯基仅有的一次滥用职权,就是让列尔托夫斯基进到自己的部队之中。
列尔托夫斯基很快就把手中的马铃薯吃得一干二净,然后从衣服里面慢慢的拽出白色的绷带,缠绕在自己的手上,一边缠还一边对着自己面前的“疮痍”说,
“你知道为什么要缠绷带吗?从前和我一起打拳的人给我解释过各种各样不同的道理,也有一定的依据,但是我不觉得是这样。”
“疮痍”很明显感受到了来自列尔托夫斯基身上浓浓的杀意,他哪里能够等列尔托夫斯基完全准备好,就在他缠绷带的时候,“疮痍”就一枪捅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