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贻:简直叹为观止!
江畔舟:父亲,瞧你那点出息!
温言双手抱胸,扭到了一边,江牧城就抱着温言。
一边晃一边哄,“言言,我就是个醋罐子,你是知道的!”
江牧城看着挺严肃冷厉的人,居然会撒娇。
白贻是看呆了,这是一个人?
温言瞧见白贻惊讶到瞳孔放大,也就收敛一点。
十分敷衍地打开江牧城的手,不耐地开口,“行了!行了!别丢人现眼了。”
江牧城瘪着嘴,一脸委屈的小媳妇儿样。
白贻看得连咀嚼都忘记了,小嘴微微张着。
江畔舟默默凑近,低声道:“别惊讶了,他们经常这样恶心人,吃饭吧。”
白贻看着江畔舟夹到餐盘里的菜,不敢多说什么。
温言一把推开了黏糊的江牧城,冷哼一声,阴阳怪气,“不知道是谁……”
“小爸!”江畔舟出言制止。
温言无奈地叹气,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看,最终放弃了。
“行行行!你不让我们管,自己就要争气些!别老是拐弯抹角。”
说罢,温言看向了自家alpha,还是委屈巴巴的模样。
低声安慰道:“行啦!我最喜欢城城了,不然也不会嫁给你。”
江牧城肯定地点点头,看向江畔舟的表情十分鄙夷。
江牧城:我有老婆!你有吗?
江畔舟白眼一翻,懒得搭理老父亲的鄙夷不屑。
一顿饭吃下来,白贻对高冷霸总有了新的理解。
两人目送两位家长离开。
温言坐在车里嘱咐,“白贻,江畔舟要是欺负你,就告诉我,我收拾他!”
白贻:嗯……虽然有点不对劲,还是点点头。
笑着答应,“好。”
江牧城揽着温言纤细的腰肢,催促道:“老婆,快走啦!老婆!”
温言回头一记眼神,江牧城就安静下来了。
江畔舟嗤笑一声,父亲你就这点出息!
温言回头,瞧着白贻,笑得跟朵笑似的,“白贻,我们先走啦!你要乖乖吃饭,养好身子哦!”
车已经启动了,白贻虽然有点不懂为什么要养好身子,还是点了点头。
还嘴甜的说了一句,“再见,叔叔。”
车已经走远了,江畔舟就往回走。
白贻转身跟上,疑惑道:“你不上班吗?”
江畔舟头也不回,淡淡道:“给自己放天假。”
白贻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万恶的资本主义。”
江畔舟听见了,只是笑了笑,不说话。
白贻瞧着,江畔舟挺拔高大的背影,与他父亲倒是一模一样。
那江畔舟要是结婚后……
“江畔舟?”白贻轻唤了一声。
“嗯,怎么了?”alpha的声音低沉。
“你……没什么!”白贻欲言又止。
江畔舟也不追问,冷静地进屋。
白贻原本想问,江畔舟结婚后,是不是也是这般模样,alpha撒娇,多稀罕呀!
但是白贻止住了,有点子唐突。
下午,两个人各干各的事。
江畔舟说是放假,可是电话响个没停。
白贻看了一会儿剧本,眼睛有些干涩。
就到前院走走,可能是强迫症,也可能是枯死的花枝太显眼了。
白贻蹲在栀子花花坛前,盯着格格不入的枯花,两只小手手搓了搓。
黑贻:拔了它!我强迫症犯了!反正都枯死了!拔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