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耳通的年轻姓王,山羊胡是谢医生,麻二默默记下,Q组织都很神秘啊,包括范先生,就知道三个人的姓,其他两眼一抹黑,这是在防着他呢。
小王和谢医生把麻二送回宿舍,谢医生又诊了脉,测了体温,让小王听了听血压心率,天耳通当听诊器和血压仪,麻二表示小王是个工具人。
那边收拾好教室的范先生也来到门口,似乎有话要说,等小王离开后,麻二灵机一动放缓呼吸,闭上眼睛,谢医生似乎站了好一会儿。
范先生着急拉着谢医生要说话,谢医生示意他安静,和他出去关上门。
“你今天怎么回事儿,怎么跟付局长吵起来了,你何必为了麻二和他争执,妥协一次不行吗?算我求你了。”范先生等不及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
“我问心无愧,领导也不能为了一己私利,罔顾人命。”
“你啊你,小心祸从口出,”门外范先生压低声音,拉着谢医生离开,“去我那喝几杯,你这破嘴啊......”
麻二没听全他们的私话,期望落空后感觉疲惫,闭上眼睛想起福陵山基地被捣碎的灵体,打了一个寒战,又惊又怕脑子昏昏沉沉。
没一会儿,门又打开了,范先生和谢医生端着酒菜进来了。
麻二:什么意思?为什么都喜欢在我生病的时候吃饭给我看?
看了眼床上‘昏睡’的麻二,范先生规劝着:“老谢,你知道付局长那个人心眼小喜弄权术,睚眦必报,为何还要跟他顶牛?”
“张口局长,闭口局长,一起进组织的时候我们都是喊老付的!”谢医生梗直了脖子,颌下山羊胡子一翘一翘地愤怒着。
范先生捻了一粒花生扔进嘴里,“今时不同往日,死的死,伤的伤,剩下一群各怀鬼胎的人,你看我不也做了看门狗,守着麻二,人啊,保存自身才能迎来曙光。”
谢医生叹息一口,“麻二这个胎息入定很奇怪,和组织记录的不同,似乎他意识灵光在经历很多个世界,导致他出现各种各样的神通外显化,他活着的研究价值更高。”
谢医生有不吐不快的情绪,拉着范先生诉说数据分析和研究方向,麻二听着专业术语,彻底睡了过去。
屋子里除了淡淡的酒气没有消散,其他一切如旧,麻二也不知道他睡了多久,肚子咕咕响着。
一碗粥端到眼前,“麻二,醒了就喝碗粥吧,你这一觉睡了一个整白天。”晶晶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谢谢。”麻二被自己沙哑的声音也吓了一跳,伸手要接过碗,手一软差点洒了。
“我们来吧。”麻三端着碗,让麻四喂粥,两个人唠唠叨叨。
麻二这才明白他竟然深层入定五天,不吃不喝加上睡了一天,六天水米没打牙,怪不得他觉得自己全身酸软无力。
那场奇异的旅行能让他进入深层入定,也是不可思议,还有他们说的胎息,神魂离体就是胎息?
晶晶认真看着麻二,忍了一会,“麻二,七月十五那日,你在后花园就因为胎息,让三皇祖和六皇祖疯狂,随后你在西跨院那次突然觉醒黑色泡泡大神通,那夜你很痛苦,不像禅定状态的胎息。”
“这次你入定的五天,我悄悄问过老范,他说黑色泡泡又出现了,然后你全身冒黑色火焰,全身震颤,表情惊恐不已,你这个胎息入定好奇怪。”
麻二吃了一小碗黄芪瘦肉粥,有了精神和体力,“我不知道什么叫胎息,只有第一次在后花园我很舒服,后面两次就像做了两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