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敞笑道:“我需要出差帮公司鉴定一些材料的,我虽然看不见,但嗅觉,听觉比一般人强太多了,所以用得上。”
妈妈点点头:“这样也好,老板给你活干,当然需要帮忙工作的,只是你离开为什么不让柱子一起去呢?”
陈敞说道:“老板说了,这个工作需要保密,不能公开的。”
妈妈一听,担心起来:“不会是什么国家不允许的东西吧?”
爸爸也说道:“如果是国家不允许的,赶紧辞职啊!”
陈敞连连摇头:“不是,我就跟你们透露一点,你们出去别乱说,免得影响老板的生意。”
拿出两块翡翠,给他们看:“老板让我去鉴定宝石原石。老板很有识人之能,发现我对宝石原石的鉴定很有天赋,一摸二问三听,可以大致清楚里面有没有宝石,鉴石成功率很高,老板就让我当鉴石师,这就是我鉴定出来的翡翠。”
“这事,可不能到处讲,一旦被别人知道了,我就要被坏人盯上了!”
陈父陈母一听,立即噤口:“的确是这样,听说原石根本无法鉴别里面的情况。你竟有这样的本事,真是老天厚待我们啊!但真的需要低调,万一坏人抓了你去,非要让你给他们鉴石怎么办?绝不能讲!你自己也要小心,老板帮了你,你也要好好帮一下老板。”
父母大喜过望,也不敢表现出来。
陈敞拿出一张卡,里面存有五十万元,递给母亲:“这是老板奖励我的奖金,你们先拿着吧。”
父母很是高兴:“好,好,我们帮你攒,等多些钱,去说个老婆。”他们觉得陈敞因为眼盲,只怕一辈子就打光棍了,但现在看来,如果能多攒些钱,还是可以娶老婆的,这让他们非常高兴。
陈敞也不多说,说道:“老板又通知我去准备一下,可能又有活干了。”
父母连连点头:“可以,可以,对了,你的那个同学,叫做楚兆丰,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还要留下一万元钱给你。我们没有要。”
“是兆丰啊!”这勾起了陈敞的回忆。
楚兆丰是陈敞的大学舍友,为人跳脱活泼,与陈敞的性格完全不像,他们的关系还算好,但算不上极好。
不过在陈敞被打瞎眼睛后,又被王斌栽赃,谁都没有为陈敞发声,另外两个舍友甚至还作伪证,说亲眼看到了陈敞把王斌的东西拿进来,还说得义愤填膺。
就是楚兆丰坚持为陈敞说公道话。
陈敞不知道楚兆丰为什么不惜得罪如日中天的王斌来帮他,要知道楚兆丰的家境并不好,也没什么背景。
不过楚兆丰说了理由:“我十三岁的时候,因为穷,被人冤枉过偷东西,甚至还被抓进了警局,被打了一顿。现在额头上被打出来的伤疤还在。后面家里赔了钱,还给人家道歉,被人骂了好几年的小偷,连我爸妈都被人笑了几年,我见不得这样的冤枉,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帮忙冤枉你的。”
后来听说楚兆丰为此被王斌在众人面前亲手打断了脚,以此立威,从此他一只脚就有点跛,女朋友也离开了他。
这些陈敞都记在心里。
拿到那个电话,陈敞就直接拨出去。
“哪位?”楚兆丰的声音响起。
“是我,陈敞,兆丰,你现在在哪里?”
“陈敞,敞子啊!哈哈,好久不见,上次去你家,没见到你,说明你已经出去觅食了,感觉好很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