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了!”
副导演大声宣布收工。
剧组里的年轻女孩们,都被徐南辰所展现出的忧郁气质深深吸引……
“老公,快到我怀中来,让我抚慰你!”
“老公,别再跟这些人纠葛了,赶快开始全新的生活吧!”
“老公,跟我回家!外面人心险恶,我会真心待你好!”
“太过分了,竟然欺负我老公!该教训他们一顿!”
对于男性读者而言,他们在正经讨论剧情时指出:
“潘乘风这个角色所展现的,并非全然错误——他所说的不正是事实吗?因救人立功却受伤被组织抛弃,甚至遭女友利用,谁能不理解他内心的变化呢?那些无法改变现状、也不愿深入理解他内心的人,才真正令人费解。”
“实际,我不认为潘乘风做错了。在那种极端情境下,任何人都可能走向黑化。也许你会选择自暴自弃,但潘乘风本就极度自负和自信,若细细揣摩,你会发现他可能是在假装失忆,其实是为了自我证明——体制内认定残疾人不能胜任拆弹专家的角色,但他要让人们看到,一个被认为‘无用’的瘸子不仅可以摧毁世界,也能拯救世界,这就是你们体制内对残疾人的偏见所带来的后果。我个人更期待看到大卫在计划中的爆炸能给体制内部带来一丝清明。”
光阴如梭,转瞬一周已过,女主角倪泥终于与徐南辰展开对手戏。
“第二十场第一镜第一条,action!”
这一段剧情是这样的:
在颁奖典礼,潘乘风愤而喊冤,与庞铃激烈争执,庞铃逼迫他去做卧底。这是整部剧中最揪心的一幕,满载着男主的辛酸与社会不公的淋漓展现。
故事的核心内容为:潘乘风因伤被组织遗弃后,竭力争取恢复工作,却被告知无法复职。他对此痛苦不堪,无法接受这残现实,在颁奖礼现场,面对种种羞辱再也忍无可忍,冲台大声控诉组织对自己的不公正待遇。结果显而易见,他被警局解雇。向女友庞铃倾诉衷肠时,她不仅未能给予理解,反而在他的伤口撒盐,两人因此彻底分手。一段时间过后,庞铃找到潘乘风表示愿意帮助他。
镜头之内,剧情渐次展开!
潘乘风将手枪藏于身后,整理衣衫,脸的神情复杂难辨。
“我想知道……庞铃是谁?”
董卓文回应道:“她是你的前女友。”
潘乘风面露沉思之色,“她问我能否继续完成任务?”
董卓文略感惊讶地挑眉,“你见过她了?”
潘乘风并未回答,反问一句:“我有什么任务?”
董卓文轻轻摇头,“这个我怎么会知道?”
潘乘风皱眉,挥手示意董卓文暂时离开。他车之前告诉董卓文:“山脚下取车。”
随后驾车离去。董卓文立刻拨通电话询问庞玲,
“庞玲,我是董卓文,阿凤刚才来找过我,他说你告诉他还有任务。究竟是什么任务?”
电话那头传来冷漠的女声,
“对不起,这是警方机密,我不能透露。”
潘乘风躲在一处角落吃面包时,突然接到一通电话。
——
夜幕降临,一辆车停靠在江边。
潘乘风问驾驶座的女子,
“你为何放我走?”
庞玲平静回应,
“事实,你是反恐特勤队的卧底,而我是你的联络员。”
四目相对,潘乘风微微低头,
“我现在记忆模糊,但我记得你的模样,记得你的名字。”
庞玲看着他,眼神中充满复杂情绪。
潘乘风接着说:
“你说我们现在是情侣关系,我也只能相信。”
庞玲淡漠地打断他的话,
“那是以前的事了。”
潘乘风凝视着她,眼中流露出疑惑。
“那我以前一定对你很糟糕?”
庞玲的眼角泛红,缓缓讲述道:
“其实你以前对我非常好,但在你炸断腿之后,整个人都变了。”
回忆片段呈现出来。
潘乘风手持抗议标语,面写着,
“警队忘恩负义,用完即抛。”
庞玲就在台下默默注视,
周围议论纷纷,她的眼神中交织着同情和无奈。
潘乘风最终被众多警员制服。
——
车内,两人的争吵愈发激烈。
庞玲厉声道,
“什么叫作使用后丢弃?级派你去公关科担任文职,是你自己拒绝的!”
潘乘风声音凄凉,透出失望,
“你作为我的女朋友,应该理解我的感受。”
庞玲显得十分无助,
“我确实理解你的感受,但我们身处纪律部队,一切都必须以体能为先。”
话音未落,被潘乘风愤怒打断,
“我的体能绝对没问题!”
他异常激动,仿佛这句话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一旦受到刺激,便会立即爆发。
庞玲也随之激动起来,
紧锁眉头道:
“可是现在你的腿这样,
你怎么确保能够安全拆弹呢?”
潘乘风愤怒地瞪了她一眼,
“拆弹又不是用腿的!是用手来拆!”
庞玲眼眶湿润,满脸的无奈与难以置信,
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潘乘风稍微冷静了一下,
“除了我自己,
没有人有权说我不能胜任!”
庞玲再次提出质疑,
“你现在是残疾人,
怎么保障市民的安全呢?”
潘乘风再度激动,
“凭什么董卓文受伤就能继续工作,我就不能!”
庞玲完全失去了控制,
大声告诉他,
“他的伤势跟你不一样!”
潘乘风激动得脸色通红,额头青筋暴起,
同样大声反驳,
“哪里不一样!”
两人的争吵几乎导致了一场车祸。
停车后,庞玲喘息不止,理着头发,不知如何应对。
短暂的尴尬气氛过后,
潘乘风质问她,
“你的意思是,董卓文不算残疾人,而我算?”
庞玲深感无奈,
“阿风,我不是那个意思……”
然而此时的潘乘风已经失去理智,
听不进任何劝告,
一心只想证明自己的能力,无论采取何种方式,
“你要不要我现在就制造个炸弹,当众拆弹来证明我有这个能力?”
庞玲瞠目结舌地看着失控的男友,
她紧皱眉头,泪眼婆娑,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现在就像一颗定时炸弹!”
濒临崩溃的潘乘风被戳破了内心深处最易碎的部分,
他捂脸痛苦,无法自已。
庞玲看着这心爱的人如此煎熬,
她伸出手去抚慰他的情绪,语气中充满疼惜与恳求,
“阿风,我们去看医生,好么?”
潘乘风的情绪近乎癫狂,
“我已经看过医生了,
我也有按时服药。”
庞玲垂下眼帘,声音中带着哽咽,
“我是说心理医生,
我陪你去看心理咨询师。”
潘乘风紧皱眉头,全身都在竭力抑制愤怒,
“我不是疯了,
我只是痛苦不堪!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