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朵朵都被惊呆了!
这是人能问出来的问题吗?
一般来说,亲一个人分两种。
一种是耍流氓,不管对方愿不愿意,亲了再说。
另一种就是情到浓处,自然亲密接触。
而他倒好,竟然干脆利落直接问能不能亲?
“不可以!”程朵朵红着脸拒绝,她害怕别人霸王硬上弓,急忙说,“你不可以耍流氓,你如果偷偷来的话,那我就把你的分扣光,这样你连考试的机会都没有了。”
顾修靠坐在沙发上,放松身体,仰头望天,“好难啊!”
程朵朵嫌弃:“还没开始呢,你就说难了,那要不咱们就这么算了?”
顾修睨了她一眼,淡淡道:“我说的是忍得很难。”
程朵朵目瞪口呆。
顾修慢悠悠地说:“美色的诱惑力太大了,有时候情难自控。”
顿了一下,他加了一句:“总想亲你。”
程朵朵:“……”
这……算不算耍流氓?
好在,门外秘书敲门提醒马上要开会了。
顾修一秒变正经,但临出门前,他还过来摸摸她的头:“我让人给你准备点吃的,你等我回来。”
没一会儿,秘书就送来了咖啡和软酪。
咖啡是她最喜欢的喝的燕麦拿铁。
软酪有抹茶味的,有草莓味的,有蓝莓味的,还有芝士柠檬味。
都是她喜欢吃的。
没想到顾修还挺了解的。
想当初,她和蒋自强在一起的时候,送的花只有椰菜花,送的咖啡只有速溶咖啡,送的点心也只有晚上九点后的盒马打折的蛋挞。
吃着软酪,喝着咖啡,程朵朵忽然想到一件事。
蒋自强应该出来了。
这会儿应该到家了,不知道骆红梅那边的情况如何。
蒋自强当初说过的,他离婚的话,需要骆红梅一半的资产。
所以她很好奇骆红梅怎么对付蒋自强。
其实,顾修有一句话说得对的,蒋家可不是什么好进好出的地方。
以前的骆红梅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已经晚了。
甚至,直到流产她才清楚自己嫁的是人还是鬼。
有件事情骆红梅没和程朵朵说,她的孩子流产,那是迟早的事情。
因为服用了一些药物。
而那些药,是会导致流产的。
为什么会服用那些药?
只有蒋自强知道。
骆红梅从来没有这么恨一个人。
以前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恨。
如果那天晚上给她做清宫的不是她朋友,她就永远不会知道真相。
现在再看看蒋自强母子痛哭的丑模样,骆红梅恨不得给他们一人一刀。
但,现在还不行。
“别哭了,自强刚回来,先去洗个澡,等下出来吃饭。”骆红梅强忍着怒火,面上还带着笑容劝说道。
蒋母心疼地抱了抱儿子,摸摸他的脸,“对对对,红梅说得是,你先去洗个澡,妈给你做好吃的。”
蒋自强起身,看都不看骆红梅一眼,就进了浴室。
新月湾的房子还没交房,两人目前是租房子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