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突然开口:“好看吗?”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什么?”“那些傀儡的花。”
那些艳红色的花开在那些傀儡身上,格外的妖艳,张扬,肆意。
我没有回答,后颈一凉,有东西在我的皮肉里游走,我的手脚被丝线捆绑,怪我怎么能对这个人放下戒备,可我已经束手无策,任他摆布。
我成了萧云的傀儡,一具也是唯一一具具有自我意识的傀儡,他每次看到我都有一种喜悦,看我的眼神像一件稀有的东西。
他控制我杀了苏城,仇名和裴文,一句废话都没说,我亲眼看着自己拿着不趁手的兵器,凌厉的刀锋,屠戮了整个镇子。
我无法开口,不能动弹,只能看,遍地的鲜血汇聚成血河,我的衣服,脸,手臂鲜血淋漓,萧云放了一把火,火漫天边。
萧云用手捻着我的青丝,笑着说:“你要习惯这种感觉,以后还有更多。”我无法反驳,无从抗议,甚至无法表达不满。
花是标志,血液牵动着整个情绪,局内人出不去,局外人进不来,此局无解。——随缘
我写完最后一笔,把书放在书架第七排第一列,微弱的灯火自主的漂浮在缘世楼内。
“咔哒”
女孩扎着丸子头,侧边卡着一个月亮形状的发卡,两小缕发丝垂在脸颊两边,一对蓝花耳钉,穿着白色毛衣,下半身是黑色裙子,一双棕色的鞋子。
她进来的情况有点紧张,我想走近安抚一下,她看到我急忙向后退。
我看到她眼里的恐惧,向后走了几步,留了一道她觉得的安全距离。
我没有开口介绍,更没有询问,她对我歉意的点了点头,在书架旁静静的看着书,我随即去了楼顶躺在躺椅上摇着蒲扇,等我下来的时候,那女孩已经走了,这本书老老实实的放在书架第二排第五列的位置。
我看了一眼大门位置,想透过大门看到女孩离去的背影,随即走到书架轻轻打开书本:
那是我偶然认识的一个人,我初中那年骑车去朋友家,迷了路,去问行人,建设路怎么走,正好问到他,他指了路,我当时觉得这人很奇怪,说话支支吾吾的,有点抗拒外人的接近,不仅如此我回头看他的时候,他有意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