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裁缝被何南星的快剑逼迫,连脏话都骂了出来。
歪倒在路边的大汉,消瘦的只剩下一副骨架。
他披头散发,穿着破衣烂衫。一手拿着酒葫芦,一手摸向腰间。
酒疯子从腰间摸出一把软剑,他一路走,一路舞,这跌跌撞撞的模样,好似随时都要摔倒。
等他舞到何南星身边时,这剑上的威力才显现出来。
何南星察觉到身后的威胁。他一剑逼开娘裁缝,反手剑上撩酒疯子。
“好剑法”酒疯子向后弯腰,软剑却从他裆下刺出。
这剑招也是极为刁钻。
何南星回剑格挡,软剑弹性足,弯曲角度大,奔着何南星的手指削来。
何南星使出“粘”字诀,把酒疯子的软剑牢牢粘在自己的破剑上。
酒疯子挣脱不开,从嘴里吐出一口酒来。
这酒成线,被酒疯子的内力催促,变成一支袖箭,刺向何南星的眼睛。
何南星急忙矮身后退,闪的极为狼狈。
娘裁缝见酒疯子能克制何南星快剑,他转而攻向了李莫愁。
李莫愁使出美人剑法,打的菜贩子节节败退。
只是这古墓武功,以退敌为主,杀人为辅,没有对菜贩子造成伤害。
也是李莫愁最近改了性格,若是换作以前,早把菜贩子毙在自己的五毒掌下。
娘裁缝的加入,改变了战局。菜贩子得意喘息。
他丢下大秤,换成小秤。欺身上前与李莫愁近身搏斗。
这小秤秤杆尖锐如针刺,秤勾锋利似弯刀。
菜贩子把个小秤玩的贼溜。时而作枪刺,时而用刀割。
李莫愁被菜贩子这无赖打法弄的心烦。而这个娘裁缝,继续隐损。
一把黄铜尺,依旧攻下三路。他倒是和菜贩子配合的极为默契。
何南星一边与酒疯子战斗,一边观察李莫愁那边的动向。
他可不想李莫愁再受半点伤害。
“哈哈哈哈…”酒疯子仰天长啸,“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酒疯子不念这首诗还好,一念诗把何南星气的大怒。
何南星一边舞剑,一边说道:“平白无故对我们进行追杀,你算什么侠客?
三个人打两个,你算什么侠客?”
何南星的啸声声大,打断了酒疯子的吟诗。
酒疯子这套诗酒剑,顿时使得极为滞塞。
何南星继续朗声说,我也有诗一首,你且听听。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
何南星每念一字,便出一剑。
在念到“不平事”时,何南星运剑如风,接连刺出三剑。
酒疯子这时候酒也醒了,他的诗酒剑没有使出来,被何南星抢了先机。
好不容易抵挡住了何南星的二十五剑,已经惊出来一身冷汗。
他往后退了几步,把软剑又插回腰间。
“少侠说的对,我们确实当不得大侠。”
酒疯子对娘裁缝和菜贩子说,“两位兄弟别打了。咱们打不过他们。
为了这五万两银子,打个两败俱伤不值得。”
娘裁缝和菜贩子也知道,今日这两个对手确实难缠。
虽然酒疯子这样说,但他们并没有立刻住手。
“酒疯子,你说的轻巧。不打了,咱们的五万两银子去哪里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