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不能说。
榕若想着,对方与其被蒙在鼓里,还不如有点防范意识。
如果那下蛊的背后黑手,犹不放弃的话。很大概率,会循着两人之一的水纳兰下手。
不管当做目标或钓鱼钩子,都还挺好用地。
”简单的来说,就是有人惦记着我这副躯体里的某种好东西“
”下的小偷蛊比较隐晦,漫长 。“
耐着性子的水纳兰,一边听着,一边不厌其烦的用白色的手帕给榕若的嘴边那时不时,流溢出来的血线搽拭。
一张又一张。
却也不如不擦拭的好…
因着榕若嘴角边的白嫩皮肤都被揩血迹太多次后,揉的皮肤泛红。
此刻的水纳兰倒是意识到了榕若的选择了,这淤血任由其流干净了,反倒好。
终是停下了手。
水纳兰望着手里浸湿了红中泛着微微黑色的血液手帕,拧眉沉思。
凑近鼻尖下,除了能嗅到了血液的铁锈腥味之外,更是若有若无闻到一种形容不出的具体特殊香味。
非是深林里的普通草木,花香之类的…形容不出来但她却依稀觉得在哪里闻到过…
…好像是熟悉的……在哪里闻到过呢…就在她脑海里依稀模糊的出现了一道身影,却被吸引开了思绪。
榕若那有气无力的解说声,再一次继续接着道:
…小偷蛊?
“中招者,会被偷寿命,偷灵根,偷血脉,偷气运……偷掉一切它所能偷的珍贵东西。”
是了,这样一来,就能解释得了,为什么妹妹总是病恹恹,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成长,身体越发脆弱不堪。
一点的大风吹,或者出汗,都铁定中招风寒或暑热。
后面更是发展到,昏迷,嗜睡。
看了那么多的名医,大手,都只是:说无能为力,女娃的体内是母胎延续而来的不知名毒。
药更是小箩筐、小箩筐地往煎药壶里填……却也是无什么大效用。
小偷蛊……原来如此。
妹妹给这偷天换日蛊虫,缩略叫法,倒是很贴切。
…太可狠了!!
对方究竟是想要谋害母亲……还是当初还在母亲体内未出世的胎儿妹妹?
刚才短短、一盏茶的时间里,视线消失的那种空旷和荒芜,实在是让她印象深刻。
后面……
也不知到,若若需要多久才能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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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榕若体内的余毒,水纳兰当即决定,不想立即下山了,哪怕是这小云山的中带偏外部位依旧是危急重重。
而她之所以敢做如此决定,也是因为有着此刻不在身旁,那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一脸蛇傲像的小云蛇。
有了这小云蛇的存在,威慑其它动物别靠近,还是绰绰有余的。
虽然,它不爽于自己,但奇怪的是那小云蛇好像还挺听自己妹妹的话……
妹妹的一句懒洋洋话语:走远点渡劫。
那…小云蛇立马不敢在话痨,飞速跑远了。
大佬师傅给妹妹的契约玉牌,这威力可真是好厉害呀。
此刻的水纳兰,似乎对先前榕若分享给她血脉力量的那一幕画面,没有了一点的记忆存留。
不知道大白蛇晋级内里的真实原因,还以为是它自己的时机到。
但真实情况,其实是因着一人一蛇的灵魂契约关系。
大白蛇受到水纳兰体内,还没吸收完全的血脉力量惠泽的关系,才突破了呆了三十年之多的筑基巅峰期。
成功晋级到金丹初期,还赶上了觉醒的末班车,开启了小云蛇一族的种族传承。
否则,按照它之前一无所知的状态。
这一次的金丹雷劫,这大白蛇必死无疑。
虽然,若若说了,不用担心。但焦急着的水纳兰还是很像问一句:
真的不用担心,大白蛇渡劫后的一小段虚弱期,不会被别的修士捡漏吗?
虽然书上说,妖、灵兽类的修行,千难万难,每一关都存在着巨大的风险。
只有灵兽们勇往直前,克服困难,才能达到目标,获得真正的成长和力量。
但对于有主人的战宠,或者宗门蓄养的灵兽,在渡劫的时候或多或少有来自修士们的提供帮助。
不管是炼制的防御器具,或者灵丹妙药之类……都可以给渡劫的成功率增添几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