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阮桉晋已经不在季府,身旁也不是椋笙,而是一脸好奇的许福。
昨夜的疯狂像是一场旖旎的春梦,什么也没留下。
他发了好一会呆,才哑着嗓子问许福。
“我是怎么回来的?”
“我在季府附近捡回来的。”
许福得到消息时,已经是五更天,阮桉晋在季府外的桂树下抱着床被子睡得正酣。
若去晚些,估计会被别人捡走。
听完后,阮桉晋脸一沉,掀了被子就要出去,幸好许福眼疾手快的将他一把拦住。
“少爷,怎么了?大早上的还没吃东西呢!这是要去哪啊?”
阮桉晋咬牙道:
“他始乱终弃!提起裤子不认人!我要找他说个明白!”
许福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阮桉晋说的是谁。
仔细想了想,椋笙公子不像这种人啊,倒是他家少爷挺像。
斟酌着词句,许福尽可能委婉道:
“少爷,你是不是那个活不太行,被嫌弃了?”
“我让人找些册子,你先看看?”
“这床笫之欢讲究的就是个情趣,你得让他得趣,不能只顾自己啊...”
...
说真的,阮桉晋拳头都硬了,听到后面又生生忍了下来。
将信将疑的看着许福,阮桉压低声音认真求教。
“会说你就多说点!别逼我动手!”
许福眼珠一转,拉长音道:
“这个嘛,说来话长,你先吃东西,我慢慢说给你听。”
等到阮桉晋耐着性子吃好了,许福才神秘兮兮的从怀里掏出本泛黄的小册子,见左右无人,迅速塞到阮桉晋手中。
“少爷,此乃我重金所求的闺房秘典,今日我将它借给你,学会后保管你心想事成...”
将小册子往怀里一揣,阮桉晋过河拆桥,直接把许福关在了门外...
许福不甘的在外拍门。
“少爷!给钱啊!百金一天啊!!!”
...
鎏金院
素日早起的季月笙今日直至日上三竿还未起身,伺候的小厮在门外等的都着急了。
刚想去看看是不是身体有恙,便听到里间传来动静。
领头小厮急忙上前,恰好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季月笙神色极不自然的堵在门前,随手点了个看着话少的憨厚小厮,哑着声道:
“天气渐热,你去把里面被褥换了。”
领头小厮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关心道:
“少主可是嗓子不舒服?莫不是昨夜受了凉,近日天气跟孩童的脸般时时生变,少主切莫贪凉...”
“我心里有数,你们先退下,留他伺候就行。”
季月笙不欲多说,直接赶了人。
那憨厚小厮受宠若惊的入了房,等看到一片狼藉的床榻时愕然的瞪大了眼。
呃...昨夜确实不是一般的闷热,汗水都变了色...
“拿出去洗了,若让我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别怪我割了你的舌头!”
正脑补着呢,身后忽然传来季月笙的声音,憨厚小厮吓得一激灵,再不敢多想,麻利的收拾好,逃似的跑了个没影。
小厮一个没憋住,转头将话传到了许福耳中。
当天午膳时,阮桉晋的桌上又出现了熟悉的大补汤。
许福忧心忡忡的站在一旁劝着。
“少爷,有些事虽然做着快乐,却要有节制...”
阮桉晋没忍住,直接将那补汤逼着许福喝了。
昨夜的气还没顺呢!谁爱节制自己节制去!
他要一夜七次,日日无休!!!
想到此,阮桉晋从许福手里夺过补汤,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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