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锻效率很高。

他得到了姜有梨的“帮助”，当即欣喜地告诉了好友这个消息，丝毫没有避讳地在姜有梨面前与好友通话，看起来就好像真的有这么个需要帮助的朋友似的。

姜有梨心想，这还是有备而来！

乌锻不愧是老江湖，能拼搏到这个地位的人都不容小觑。

他此行来是为了学超凡之道，但他也很清楚，自己势必还要拿出一些东西来“交换”才行。

如果说帮商汤搞定公司资质只是敲门砖，那么接下来的“上供”才是为组织做贡献。

但是，这个上供也有说法。

是被姜有梨主动点出上供，还是自己主动上供，这二者上交的东西可能一样，但获得的收益完全不同。

如果姜有梨主动提出，那么乌锻也没什么话的就交了，双方点到为止，例行公事，无功无过仅此而已。

但乌锻这么绕一圈，他就不仅帮商汤搞定了地皮和办公楼，还欠下了姜有梨私人的两个人情，看似亏了，实则进一步与姜有梨这个代言人加深了关系。

公司获得了办公楼，姜有梨获得了两张“面额无上限的支票”，乌锻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组织内部的关系，三赢！

姜有梨猜测，那办公楼的造价远远不止三千万，州锦市地皮寸土寸金，哪怕是C区这个工业区，一块地皮也奔着千万去了，算下来，这办公楼价值近亿！

乌锻上下嘴皮一碰就送了这么大个礼物，哪怕姜有梨能看透他的心思，也不得不得接受。

两人相视一笑，揭过这个话题，继续“相谈甚欢”。

半小时后。

一个面容风霜的中年人急匆匆地赶到训练场门口，简请示姜有梨后，把人放了进来。

来人领着一份合同，不由分说就把一沓合同抽出来。

然后他紧紧握着姜有梨的手，双眼含泪重重地握了几下，“姜总，您可是帮我大忙了！我这这这……”

乌锻在旁边笑道：“哈哈哈，老马啊，不用这么客气，我可是跟姜总说了，你欠的人情我来还！”

马彪重重点头，他想伸手拍拍乌锻的肩膀，结果不知怎么没下去手，然后连忙把合同全部摊开。

姜有梨也是在合同里看到了办公楼的详细参数。

单层面积4100平，层高4.2米，共10层，算上其他高度，总高度45米。

办公楼还带有一个地下停车场，共有两百个车位。

合同上的总交易金额，是一百万。

哪怕马彪连这一百万都没收到，但还是很爽快地签署了合同。

“马总，你留个账号，稍后我就把钱给您转去！”姜有梨收起自己那份合同后说。

马彪下意识看了乌锻一眼，看到乌锻微不可查地点头，他才撕下一张纸，写了一串号码。

末了又道：“姜总，今天真是感谢你了！”

姜有梨笑道：“老乌是我朋友，他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都是应该的。”

他起身跟乌锻一起，把马彪送出了门。

……

训练场。

姜有梨站在边缘，对简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待简小跑过来后，他面带笑意地跟简介绍起乌锻，“这位是乌总，与我私交甚笃，你就当是我们商汤的一份子就行！”

简恍然，“当是一份子”，意思是其实并不是公司的一份子，核心机密不能对此人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