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一大爷,怎么了?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三大爷阎埠贵刚刚还跟二大爷刘海中密谋着。
突然一大爷上门了,心里有些虚,他不知道一大爷是为什么的来的。
要是发现了二大爷跟他密谋,怕是就麻烦了。
毕竟以前一大爷易中海只手遮天惯了。
“三大爷,看看,这是什么?”易中海手一提。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诶呦喂!茅台!”
这一瓶茅台,四块七分钱,可了不得。
家里一大口子人,花钱都得精打细算,各种算计,三大爷根本舍不得买。
就是一分钱都得掰成两瓣花,更别提买酒喝了。
“来两盅?”一大爷易中海问道。
“嗨嗨,这怎么好意思呢?”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三大爷阎埠贵还是拉着一大爷往屋里请。
“没什么下酒的,就一小把干花生,对付对付?”三大爷阎埠贵好容易掏出了一小把花生。
“不用,带了,你那留着给孩子。”
易中海说完从口袋掏了一包花生,一包蚕豆,“给置办齐了。”
“走一个?”
“走一个。”
“茅台酒,这滋味真不错。”阎埠贵喝完乐得直接晃头。
一大爷易中海看到阎埠贵喝了,这才张口。
“我说三大爷,最近咱院子不太平啊。你看看,就你们家这对门,天天给我惹事。”易中海眉头直皱。
阎埠贵一看这架势,易中海不是为了刘海中的事情来的,便放心了。
“一大爷,林夕这年轻人不懂事,正常。这叫少年不识愁滋味。”三大爷说完赶紧加了几个蚕豆扔进嘴里嚼着,借着酒味咽了下去。
看着空了的酒杯,他也没好意思倒。吃人嘴短,算计几十年的三大爷自然明白。
天下没有白吃的宴席。
“不懂事那也不能一直长不大不是?咱们三个大爷,在这个大院里,调停处理多不容易。”
“你看看林夕,一有事情就报警。贾东旭打了要报警,棒梗吃他点东西也要报警。”
“什么事情都要报警,完全就没把我们三个大爷放在眼里不是?”易中海义愤填膺。
阎埠贵听着,觉得易中海说得确实有道理。
早前林夕看到他还能喊一声三大爷,最近遇见了,基本什么都不说,扭头就走了。
“确实有点。不过,是不是这孩子挨贾张氏贾东旭打之后,脑子受刺激了,他不是便秘了很久了么,弄不准后遗症闹得?”阎埠贵说道。
“管他什么闹得,咱们得治治他!他今天敢骂我,明天就能骂你。”易中海又给阎埠贵到了一杯子。
三大爷阎埠贵多精明,正儿八经的高中文化,那是正经读过书的人,算计了几十年。
易中海这话一出,阎埠贵就知道是来拉他站队的。
“我说一大爷,这不好吧?他一个小孩子,没这必要吧?”
易中海心里直骂娘,喝了老子的茅台酒还唧唧歪歪的,但是他又没办法。
“三大爷,你也是小学老师,唇亡齿寒你肯定知道啊,他这跟我斗完,下一个斗谁你还不清楚么?”易中海继续忽悠着。
“诶,这不是还有二大爷么?”阎埠贵不吃这一套。
对门就是林夕家,林妈跟他家关系还不错,平时林妈没少照顾三大妈,也给过三孩子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