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有越来越多的人、叫嚣着要开门出去把这狗官捅死。
哼哼,敢来就好!
谁出来吃掉谁!
可惜在高明意料中,他们始终有严令:不许开城追击,否则容易中计。
这时林冲过来道:“衙内,怕是该说目的了。”
高明却紧缩着眉头道:“现在不能公然索要小玉力了,这些全是丧心病狂的匪人,让他们知道我是为了救小玉力的话,那孩子会死的很难看。”
反正现在骂也骂不动了,强撑着也没用,高明嘶哑着声音道:“今日就此作罢,待明日,本官再来叫阵。”
“……”
山贼们忽然消停了,还有些小欢喜,现在他们真的太害怕这狗官继续开口了。
既然没办法动刀子,讲道理又讲不过,他们真的也不想没事找事了,寻思这狗官走了也好。
但走都走了。
忽然高明猛的返身道:“鲁智深,你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还不露面?”
林冲吃了一惊,静观其变的注意看,却只见城头上根本没有鲁智深?
但有个被气糊涂了的贼人露了馅,喝道:“放肆!二当家的名讳也是你这狗杂种能提的,你信不信老子下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高明招手道:“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来,爷爷我不但等着你,我还记住你了。我记着你的话,他日一但破你这狗屁寨子,你我之间,可要好好算账。”
那贼人趁他病要他命、趁高明嗓子哑了之际要进行第三轮口水大战,却被人从后方一脚踢飞了。
之后,一个身形高大的光头出现在城头上,指着高明道:“你这狗才,到底把我那林兄弟怎么了?”
高明指指旁边的林冲道:“你是眼睛瞎了、还是脑子被垂杨柳砸中了,林冲就在这你没看到?”
鲁智深看是看到了,却喝道:“正因为这样,洒家不信你没阴谋,你到底怎么把林冲洗脑了?竟让他认贼作父,跟着你为非作歹?”
高明道:“重新好好说,你我谁是贼?他跟着我是认贼作父的话,那他和你的结拜关系,岂不是该诛?”
林冲不禁吓了一跳,紧张了起来。
鲁智深也担心林冲兄弟被这家伙以这理由害死!
当即隔断了衣袍扔下来,故意大喝道:“狗贼林冲,你既……从了官府成为鹰犬,从此你我义绝于此。”
这个局面,林冲神色古怪了起来。
高明接着试探道:“你这不忠不义的光头休要胡说,你和他结拜之际,他本就是军人出身,受命于朝廷,吃的是皇粮。那时你怎不说他认贼作父?怎的要结拜?”
顿了顿接着道:“况且你个秃驴也出身军旅,当年列在老种经略相公麾下抗击外族,那你怎么不说你是认贼作父?”
鲁智深一边自摸着光头,走来走去的急于想说点什么,却又不方便说的样子。
山贼们声嘶力竭的道:“哎呀二当家的,千万不能和这人说话,要不直接出去剁了他?否则吵不过他的。”
“千万不可出击!”
又有小头领极力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