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已经来到了旧厕所，那股臭味又涌上来了。

按理说，这个旧教学楼已经荒废了好几年，味道不应该这么重，可是这里就像没荒废一样。

“你们知道吗？上次我看到那个学姐了。”江乔幽幽开口。

“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本来就害怕的余稚妍发出一声尖叫，也撒开了撑着江乔的胳膊。

叶青青和沈非晚见江乔醒了，那股劲儿就上来了，像是没听清她刚才说了什么。

“江乔，你他妈挺厉害啊，胆子变大不少，是不是忘了被割肉的滋味了！”

“我告诉你，现在求饶已经晚了，今天我就让你再回忆回忆！”

沈非晚说着拿出一把美工刀，她脸上有黑纹浮现，哪里还有人的样子？但也只能保持这个姿势不能动了。

江乔的背上有几道长长的疤痕，就是拜她们所赐。

就在叶青青和余稚妍想给江乔一巴掌的时候，身子却不能动弹。

是傀儡符的作用。

江乔有些不受控制地拿过沈非晚手里的刀，这一幕跟梦里的有点相似。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但现在不是求证的时候。

“沈非晚，你尝过被霸凌的滋味吗？今天我让你们亲自尝尝。”

上一世的记忆慢慢清晰起来。

“江乔”也是和今天的情况一样，她不敢反抗，跟着沈非晚三人来到这里。

沈非晚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叶青青拽她的头发，余稚妍递刀。

她们划烂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用刀子刻字……

无情的嘲笑和扭曲的人脸。

江乔的眼睛变得猩红，她拿起刀子捅进沈非晚的心脏，又划在她的脸上。

沈非晚晕倒在地上，身下全是鲜血。

江乔不是想杀了她的，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拿着刀子又对向叶青青和余稚妍，用同样的方式杀了她们。

怪物的私语在她脑海中叫喊。

……

江乔回过神的时候，三个人已经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旺财，刚才是怎么回事？”

【系统报错！系统报错！无法回答！】

江乔看了看手上染着的鲜血，把刀子扔掉，她想离开这里。

这个学校很奇怪！

“别走。”

一道女声叫住她。

江乔回头，是那个白衣女鬼，这次的她好像更可怕了些，身上的黑气源源不断从她身上涌出来。

她飘到江乔面前，眼睛里全是眼白，江乔能感觉到她在直视自己。

“你好……学姐。”

女鬼怔了一下，这么多年过去，学姐这个称号她好久没听过了。

“江乔，这是我第六次见你杀了她们。”

这句话，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