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云溪把他们用过的托盘,还有她自己用过的餐盘,全部都给端出去了。
就等着马永辉他们几个出来,她再进去了。
“进来吧!”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以前在被当成实验体的时候,他们就算有什么羞耻心,也没有办法的,可是现在他们也算是自由身了,最基本的廉耻心还是有的。
当云溪进去之后,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五个人,而是五个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蚕蛹,是从头到脚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那种。
云溪看了一眼自己开启的阵法,如果不是开启了阵法,他们这几个只裹了一层薄薄的床单绝对会冷的。
“你们可以把头露出来的。我还有事情要问呢!”其他三个人还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呢!
把自己裹的严实的人磨磨蹭蹭的把头露了出来,这个情况让云溪看到,觉得很好笑。
这些人打架时的凶残到哪去了?
倒是看着这种情况,有种莫名的可爱。
“好了好了,其他的三个我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字,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先说吧!我叫周海洋,东北人,父母健在,有两个哥哥,我是老来子。
我已经被抓来很多年了,现在我父母和哥哥们究竟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说起这个周海洋的内心是很低落的。
刚刚抢食的那一刻,也只是凭着本能,可是等到吃饱喝足之后,意识到了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个四角裤的他,总算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所以当马永辉他们往卫生间跑的时候,他也跟着去了,在卫生间里洗手的时候,他也就知道了究竟是什么情况。
“我叫张一文,在西北边境当兵,老家是玉省的,有一个姐姐。”张一文说的很简单,就感觉好像没什么好说的一样。
“我叫王聪,云省人,从小就是孤儿,是全村人把我养大的,很久没回去了,也不知道村子里的父老乡亲都怎样了。”
“嗯!你们现在的名字我都知道了,你们也应该知道,你们自己被注入了什么动物的基因。
我这里有些书你们拿去研究研究,这些书里的动物是跟你们一上被注射的基因一样的。
你们多了解一些这方面的知识,再对应你们自己身上的情况,这样会对你们自己有一个最基本的了解。
对了,你们当中有不识字的吗?”现在这个年代,不识字的比比皆是。真正的高知分子才是少数。
“我认的字不多,没上过几年小学。”张一文首先表态,他是认字真不多,他们家的是后妈,有后妈就有后爹。
送他读书的那2年,他那个爹是一分学费都没有出过的,完全是他姐姐想办法付的学费。
如果不是姐姐付学费,他根本上不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