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朱家河村支书刘连发打来了电话:“文乡长,村上的事态已经平息了,没有发生任何冲突,冷水村的人都已经回去了。上班第一天,就给乡上添这些麻烦。”
文汉亭:“辛苦了,只要事态平息了就好。”
又过了四十分钟,王洪财和刘伟明才带着乡干部们熙熙攘攘地回来。
“我看都是这个刘连发在暗地里搞的鬼,”一推开文汉亭办公室的门,刘伟明就嘟囔着。
“也许吧,这冷水赵家,做事也太出格了些,弄些人披麻戴孝地堵在人家刘家门口,佛都有三分火气。”王洪财接话道。
起身给二人泡了杯金峻眉,文汉亭才问道:“辛苦了,喝杯水暖和一下,是个啥情况?”
刘伟明:“啥情况,我看都是想钱。”
王洪财:“朱家河这里,赵家人又是披麻戴孝,又是哭闹,做的过份了些,刘家人气不过,准备打他们出村。表面上看,是乡上过去后,两下里做工作,赵家人撤回去了,刘家人也散了。”
“咦,这什么茶?”王洪财端起茶喝了一口,在鼻端嗅了嗅,惊讶道。
文汉亭:“金峻眉,年前一个朋友给的,咋样?”
王洪财:“怪不得,这名茶就是名茶,又香,喝下去还暖胃。”
又论了一会茶,王洪财接着以前的话题,说道:“我估计有人故意在借机闹事。前几年,两家换亲不成,也没咋样闹腾。赵家具我了解,也还是些厚道人,不知道冷水村哪里咋样了?”
刚说到这里,文汉亭的手机响了起来,扫了一眼,来电提示是李富贵,便接了起来:“喂,李书记。”
李富贵:“先给你汇报一下,事态已经基本平息,是有人操纵,借机煽动闹事。组织者已经被派出所控制。现在由村上主持,乡司法参与,正在商量安葬事宜,估计问题不大。具体的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