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语染顿时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都散了一般,仿佛用羽毛扫遍她全身上下。
虽然话是这么说,景轻凌还是顾及夜语染的伤势,依言将衣服穿好。
这夜语染真是,正好挑自己刚沐浴完就进来,他没看清来人是谁,她又戴着面纱,没来得及多想他操起剑就刺了过去,还好她这伤不在要害部位,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景轻凌刚将衣服穿好,就看到夜语染拿着一块从自己衣服上不知是哪撕下来的布条,将自己脸干干净净擦了个遍。
本来白洁的布,染上了一块血红,已经变成了深色。
这小孩儿,流鼻血了?
景轻凌忍不住笑出了声,引得夜语染回头怒瞪了他一眼。
可这一眼,就让景轻凌移不开视线。
被水浸透的衣衫,显现出正值花季的少女,如水蛇般妖冶的曲线。
胸前似有似无的隆起让人为之向往,一缕发丝贴在她白嫩的小脸上,还未消下去的红晕在她脸上,更添一丝韵味。
出水芙蓉,如此娇艳。
景轻凌只觉得浑身血液都一瞬间沸腾了起来,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火似乎又要涌上来。
“披上点。”景轻凌一扬身上的黑金长袍,将夜语染包了个严严实实。
正在考虑把手中的布条扔哪的夜语染,就感觉后背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正值清秋,天气是有些凉。
夜语染在领间打了个结,突然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一跃就到了景轻凌面前,眨巴着自己闪烁着点点星光的桃花眼:“那个...”
她话还没说出口,景轻凌就退后了一大步,脸色微红:“你,你别靠本王这么近。”
真是个小狐狸。
夜语染咂巴了一下水润的樱唇,笑得眯起了眼:“三爷,能不能借我一点紫参。”
演戏而已,她手到擒来。
知道景轻凌还是个纯情少男,最吃这一套,夜语染专挑他的弱点下手。
要不是为了保玉萧笛的命,她才不会有今天这么一出,还被刺了一剑。
这笔债,她可算在玉萧笛头上了。
景轻凌拢了拢眉,虽然他不知道夜语染想千什么,不过她现在的伤势是最重要的。
拉过夜语染的手,已经有些冰凉,令景轻凌不由握紧了些:“你先把伤处理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