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假惺惺的!你就是个躲在女人身后的废物!这次算我倒霉,栽到你手里,不过......”
“不过什么?凌大人难道觉得自己还有逃脱的机会吗?”
宁元谆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同时也击碎了他最后一丝幻想。
毕竟,如今他已落入自己掌控之中,如果这样还能让他逃走,那可真是他们这群人天大的无能。
“你们究竟想要怎样?”
凌闳此刻感到无比虚弱,身体仿佛被抽空一般,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只可惜,宁元谆怎会如他所愿。
这间杂乱无章的屋子里,点燃着一堆明亮的蜡烛,将整个房间照得宛如白昼。
宁元谆甚至命人将傅修善那张精致舒适的躺椅搬到此处,显然是没打算轻易放过他。
傅修善今夜并不在马场,他觉得借用一下这张躺椅没什么问题。
此外,他还特意吩咐厨房准备了满满一桌丰盛佳肴,并开启了一坛香气扑鼻的美酒——梦里香。
眼前所见,美酒佳肴、舒适摇椅。
而凌闳却只能狼狈地瘫倒在地,眼睁睁地望着对面的一切。
此番对比,宁元谆的厚颜无耻在凌闳心中又加深了一层。
"宁大人,我能进去吗?"
门外传来一阵低沉而又熟悉的声音。
凌闳原本瘫坐在地上,听到这声音后,身体猛地一震,努力挣扎着让自己从那副颓废的模样恢复过来。
他可是习惯了在手下人面前保持威严形象之人啊!
怎能如此失态?
于是,他咬咬牙,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重新端坐起来,并整理了一下凌乱不堪的衣衫与头发。
然而事实上,他无论怎样调整姿态或掩饰情绪,此刻的他依旧显得十分狼狈不堪。
毕竟内心深处早已被泻药崩的差不多了,但倔强如他却偏偏不愿承认这一点。
"进来吧!"
随着宁元谆一声令下,戎幺迈着缓慢而坚定步伐走进房间。
进入屋内后,戎幺先是向宁元谆恭敬地行了个大礼表示敬意,接着竟出乎意料地转过身面对凌闳同样施予一礼!
只是这次所用礼节明显与对待宁元谆时不同,是武栖国的礼数。
目睹此景凌闳郁闷至极, 这个曾由自己一手栽培成才之人,如今投身他人麾下效命!
"戎幺!难道你今日也是特意赶来想看本官的落魄丑态不成?"
凌闳怒目圆睁瞪视对方恨恨说道。
"凌大人言重啦~属下岂敢有此意?"
戎幺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无辜的笑容回应道。
"属下此次前来实乃替大人您求情......宁大人啊,还望高抬贵手,切莫以水刑逼迫大人招供,否则身为其昔日部下实在于心不忍呐~属下怎能眼睁睁瞧着大人您被活活溺毙呀......"
凌闳:好好好!就这么求情是吧?
凌闳气得七窍生烟忍不住怒吼道。
"你倒戈他不说,现在还要帮着他害本官!你良心难道不痛吗!"
凌闳怕水这个秘密其实只是偶然间被戎幺等人发现,但此刻恰好成为了他们用来审讯的手段。
“快去给凌大人抬一桶水来,让他好好清洗一下身体,戎幺啊!你这药可真是够厉害的,感觉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怪味。”
宁元谆装出一副扇风驱味的模样,好像真的嗅到了某种难闻的气息。
“我去茅房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