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这是你要的U盘。”安室透将U盘扔给琴酒,银发青年抬手接住,看都没看倒在地上喘气的威雀,转身就走。
“能站起来吗?”安室透蹲下,他盯着威雀的眼睛,观察着这个看上去就是个战斗狂魔的男人。
“我可没什么事,不用担心。”达达利亚的眼睛很亮,但安室透发现在战斗中,青年使用的双刃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
安室透将这个疑问藏在心里的角落,他维持着自己笑面虎的形象:“威雀,你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能得到那位的赏识和青睐?”
“怎么,你很嫉妒?”威雀挑眉,明明他现在身处弱势,却总给安室透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感,让人倍感不适。
“怎么可能,我只是很期待和你的合作而已。”安室透睁大眼,随后又笑了。
“合作?我可不需要合作者。那都是一群迫不及待让我去死的家伙。”威雀嘀嘀咕咕的说,经过短暂的休息,身上已经有了些力气,他从地上爬起来,“这个世界真无趣,只有战斗,无尽的,濒死的战斗才能让我狂喜。”
“是吗?我看琴酒就挺适合的,毕竟看上去你们都挺疯狂。”安室透跟在威雀身后,装作漫不经心的接话。
“哈,那不过是我还没有适应罢了。”撇撇嘴,威雀的眼里闪过几分阴霾,“我总比那家伙好,怎么他能用我不能用。”
威雀的声音很小,哪怕安室透离得很近也没有听清楚。
“什么?”
“不哦。波本,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只是争斗的追逐者,你得不到你想要的。”
他知道了。
安室透的脚步顿了顿。
他将自己的表层目的表现得这么明显,威雀若是真的一无所知,就能顺势拉近距离。但这个人显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只是一个疯狂的,钟情于战斗的疯子。
用这样的一个性格和躯壳隐藏真实的自己,威雀是真的不想动脑,还是一切都是伪装?
回到安全屋,安室透将手放到眼睛上,透过指缝去看驱散了黑暗的明亮白炽灯。
格兰威,威雀,没见过面的轩尼诗,薄荷甜,还有最近在实验室中大放异彩的白摩根......黑衣组织最近怎么吸引了这么多的天才加入?
***
时宁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她匆忙的收拾好自己,推开门就能被吓了一跳。
五个人齐整整的坐在沙发上,钟离面前摆着一盏逸散着袅袅热气的茶。温迪懒散的靠在雷电影的肩上,果酒的清香一瞬间炸开,飘进时宁的鼻尖。雷电影盘膝而坐,正在闭目养神。而芙宁娜端庄的翘着一条腿,浑身僵硬,挺的笔直的坐在单人沙发上,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摆着Poss的等人娃娃。
“哟,你终于醒了,要来一杯吗?”温迪笑眯眯的对时宁挥了挥手里的苹果酒。
“不了,我不喝酒。”时宁摇头,她虽然平日里不太喜欢酒味,但温迪喝的这种酒并没有平常酒的那种味儿,倒是香了很多,更多的是一股苹果的清香味道,“你也少喝一点儿吧。”
温迪摇摇头,“这可是苹果酒啊,平常我要卖唱好久才能买一杯,所以不要限制我啦~”
自由的风神又喝了一口苹果酒,满足的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