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栋进入空间,取出一些肉干,挑选了几块,将之前买到的药撒在面。
随后,他将下了药的肉干摆放到书桌,确保从窗户伸手能够拿到。
至于今晚的晚饭,就把那些没下药的肉干吃光吧!
别说,这风干牦牛肉口感醇厚且耐嚼,丝毫不带腥膻之气,面撒布的调料咸辣适宜,美味至极。
用这种美食去陷害贾家人,简直是暴殄天物。
这些肉干混入的药粉名为探疾散,一旦食用,会在体内迅速扩散,引发全身疼痛,并将痛感集中于病患之处,使人遭受难以忍受的剧痛煎熬。
根据说明,这是某位药师制作的实验品,他认为该药尚不完善,试图减轻药物在诊断疾病、定位病灶时给患者带来的痛苦感受。
然而,对于何雨栋而言,这恰恰是其所需的良策。
今日,邻里们并未闻到何雨栋家飘出任何诱人的香气,于是背后纷纷窃窃私语。
“哎,这小子是不是挥霍无度把钱都花光了?”
“我看有这个可能!”
“可别忘了,他可是四级钳工,每月能挣个五十来块呢!”
“嗐,即便如此,天天不是鸡鸭鱼肉,他也经不住这么造啊!”
“啧啧,这小子再有点手艺,也实在不懂得过日子。”
“对对,还好他跟傻柱分了家。”
这些人哪会知道,此刻何雨栋正享受着美味的风干牦牛肉,满口生香!
他依靠神秘空间,别说日日食肉,便是餐餐享用亦不在话下。
次日清晨,何雨栋如常出门做工。
趁四下无人之际,贾东旭携带着棒梗鬼鬼祟祟地来到何雨栋家窗外。
“快,棒梗,爹昨日是怎么教你的?快把插销拨开!”
“好嘞,爹!不知道今天他桌有什么好吃的!”
“我瞧瞧……居然是风干牦牛肉!”
贾东旭顿时垂涎欲滴,口水几乎要流成河。
“风干牦牛肉?味道好吗?”
“嗳呀,你爷爷在世的时候,我曾有幸尝过一次,那滋味真是绝了!看来二栋这小子如今混得不错,连风干牦牛肉都能吃了!”
“我也要吃,爹!”
“行,咱们把他的风干牦牛肉全拿过来!”
这对父子俩露出同样的贪婪神色,互相配合,悄无声息地打开插销,将几条风干牦牛肉偷到了手中。
总共三条,每条约莫手指长短,两三口便能吃完。
贾东旭自己独享两条,留一条给棒梗。
“记住,我是你爹,懂吗?”
见棒梗面露不满,贾东旭得意洋洋地说。
“赶紧吃,快点!”
初次品尝风干牦牛肉的棒梗吃得津津有味,吃完还意犹未尽地舔舐手指。
就这样,父子二人狼吞虎咽地瓜分完牛肉干,没留下丝毫给家里人。
贾家人骨子里就是这般自私自利。
“看样子这小子是发迹了,竟有这么多好东西。棒梗,记住了,以后有机会就多留意,看到什么好吃的,就顺手牵羊带回来!”
“就像去傻柱家那样,对吧?”
“没错!”
“我记住了,爹!”
回到家中,两人回味着肉干余香,不久便开始感到身阵阵疼痛。
起初只是微弱隐痛,几分钟后,却变得锥心刺骨,仿佛全身骨骼、每一寸肌肤都在被重型卡车反复碾压,疼得父子俩在地打滚哀嚎。
“疼死我了!太疼了!”贾东旭疼得撞头破血,满脸是血。
“呜呜呜……爹!娘!奶奶!我好疼!疼死了!”年幼的棒梗从未经历过这般疼痛,哭得声嘶力竭。
贾张氏与秦淮茹目睹此景,惊恐不已。
“东旭!棒梗!你们这是怎么了?别吓唬娘啊!”看着儿子痛苦的模样,秦淮茹心如刀绞,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