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他多言,三位大爷已迅速聚拢前。
其中尤以二大爷刘海中最为积极,他甚至抢在易中海之前,跑至门口探头查看,圆润的脸庞映入视线,一眼便喊出声:“果然是个小蟊贼!”
蟊贼?
众人还未完全理解这蟊贼所指何意,三大爷紧接着确认道:“对!绝对是个蟊贼!瞧这小脚印,估计还是个半大的娃!”
顷刻间,大院里的人都明白了,纷纷转过脸来,齐齐盯着贾张氏和秦淮茹。
毕竟,在这个院子里总共也就三个小孩,且都出自她们家门。
棒梗、小当,还有槐花。
槐花自然排除在外,年幼体弱,尚不能自行走动,如何能偷盗?
小当亦不太可能,嫌疑最大的便是棒梗,这小子平日里就有小偷小摸的习惯,时常溜进傻柱屋子里偷吃东西。
今日傻柱烹制的红烧肉香气四溢,这小子想必早已垂涎欲滴,于是撬开了傻柱的门锁。
“定是棒梗无疑,看这两枚脚印就知!”热衷于围观的许大茂挤前仔细一看,随即断言。
“胡说八道!”贾张氏一听,顿时激动起来,扯着嗓门满脸通红地争辩:“许大茂,你是嫉妒我们家有孩子,故意把脏水往我家身泼,我家棒梗绝不是小偷,他从不偷东西!”
此言一出,许大茂和娄晓娥夫妇俩同时被激怒。
众人心知肚明,这对夫妻结婚多年,却一直未能生育子女。
娄晓娥立刻面露不悦,脸颊泛红反驳道:“我们有必要无故指责你吗?你家棒梗难道就没做过偷鸡摸狗的事?个月我家失踪的那一篮子红薯,又是何人所为呢?”
许大茂也跟着应声道:“对呀,老太太,您可别忘了,个月您家棒梗可是偷了我家红薯,还不是傻柱帮你们赔给我五块钱结的账。”
众人听闻此言,瞬间哄堂大笑起来,此事对他们而言记忆犹新。就在月,许大茂家晾在外头的红薯失窃,当时误以为是傻柱所为,于是许大茂闹腾着让一大爷主持全院会议,硬生生逼傻柱赔付了五块钱。
然而真相大白,那次红薯实乃棒梗所偷,傻柱只是无辜受过。
未曾想,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棒梗竟又涉嫌偷走傻柱精心烹制的红烧肉。
让人费解的是,前次棒梗为博取秦淮茹的好感,尚能主动揽下黑锅,替己担责;如今却因为一块红烧肉,竟不惜揭露棒梗的行径。
他难道不怕如此会让秦淮茹陷入尴尬境地?
众人的目光不由得投向秦淮茹,只见她面色时青时白,表情极为尴尬。
而贾张氏仍在那儿强词夺理:“你胡说八道,谁偷你家的东西了?分明是傻柱干的!我家棒梗从不干这种事,这次的红烧肉也绝对不是他偷的!”
正当争论激烈之际,忽闻一声清脆稚嫩的询问声:“妈妈、奶奶,你们这是在和人家争什么呢?”
众人侧目望去,只见两个孩童立在那里,一男一女,男孩约莫七八岁,女孩才三四岁的样子,此时女孩满脸天真地仰望着秦淮茹,而男孩则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正是棒梗和小当归来了!
大伙儿一下子便将棒梗围在了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