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老丈人求女婿办事都得低声下气,但外面这些人却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不但理直气壮还死缠烂打胡搅蛮缠,简直可恶,可恶至极。
叶鸢从外面回来时,就看到苏恪言正表情凝重地看着门口。
见她进来,他微微勾唇,看着她过来坐下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叶鸢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身子半趴在了他身上,“不许多想,我说不让你管是认真的,三姨娘和父亲也不会让你为这些破事烦心。
你呢,就只管安安心心养病,什么都不用想,别忘了咱们来这里的目的是养病,不是给自己找事的。”
苏恪言微皱的眉头慢慢松展,看着面前女人的精致明媚的笑脸,也跟着高高扬起了嘴角,“好,听夫人的。”
叶鸢笑得越发明艳,仰头在男人嘴角落下一吻,“以后多笑笑,我的苏槐哥哥笑起来很好看。”
苏恪言被她逗得笑出声,无奈又宠溺地点头,“好,都听夫人的。”
很快外面便传来秦世富愤怒斥责的声音,紧接着一阵混乱哀嚎,随之外面渐渐恢复安静。
应该是那几个狂妄自大的蠢货被轰出去了。
“鸢鸢,我能进来吗?”
之前就和何青说了关于名字的事,所以叶鸢听到何青这么叫自己很是淡定,这样正好佐证两人之间关系不一般。
苏恪言虽然怔了一下,但也很快接受了何青这样称呼叶鸢。
“三姨娘,快进来吧。”叶鸢冲苏恪言撇撇嘴将人放开,站了起来。
何青掀开竹帘进来,先到床边对苏恪言微微一颔首,道起了歉:“四少,抱歉啊,家里一些不懂事的亲戚让您见笑了。”
苏恪言淡淡勾唇,“无妨。”
见苏恪言不想多说,何青便又对叶鸢说:“刚刚那是你父亲三堂奶奶家的孙子和女儿,她就是你父亲隔了两辈的堂兄和堂姑,他们中午就已经在前面闹了一顿了,估计没见到四少不会罢休,所以,你们在家住的这段时间就尽量别去外面了,就在家里呆着。”
叶鸢点头,“我知道。等明天看看苏槐的情况,如果身子缓过来了,我们就悄悄去怪老头那边了。”
何青:“行,那明天看看情况,然后你和我说,我给你们安排,保证不能让那些不懂事的东西再碍着你们。”
叶鸢:“行,那就麻烦您了。”
何青:“和我还客气啥,行了,那你们吃了饭就早点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
经过一天的折腾,尽管叶鸢已经很注意了,但晚上十二点的时候,苏恪言还是发烧了。
不过好在这次烧得不算厉害,温度不算太高,在给他冷敷了几次额头,用温水擦了三四遍身子后就慢慢退下去了。
但这一夜,叶鸢还是没能睡好,半夜醒了好几次,就是担心他的烧会反复。
好在一直到天亮了,他都没有再烧。
早上醒来,看到叶鸢眼下两片乌青,苏恪言满是愧疚,“鸳鸳,对不起,昨晚又让你受累了。”
叶鸢也是真困,听到苏恪言醒来才艰难地睁开眼睛。
看到他眼里的心疼和愧疚,她闭上眼往男人怀里拱了拱,笑着说:“只要你能好好的,就不算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