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那边的战火全面爆发。
杨连亭在出逃时也被我派过去活捉他的兄弟们给逮住了,审判和带回国毫无意义,毕竟现在到处在开战,审也是那些让人恶心的东西,有可能还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我直接让鲨鱼把他给砍了。
永绝后患。
他们是秘密潜伏来这边的,就连李建国都带着土豆和桃子背着双刀过来了,当然,还带来了一支精英小分队……
等那边的谈判尘埃落定后,我们在这边也彻底解除了隐藏的身份,实际上还是后备军,只是暂时不用加入这些战队了,能和亲朋好友聚会,能去武馆和学员们交流,真的很愉快。
这种熟悉的感觉,就好似这几年我都在这里,从来没有缺席那般。
如今武馆的场地又扩大了一倍,学员也只增不减,累得大师兄他们都快趴下了。
这会我有空来上班了,他们也终于松了口气。
我的宝贝女儿也四五岁了,每天都粘着我要我教她功夫,说是等她长大后好去拯救世界。
这不,又跟着我来武馆了。
看着怀里漂亮的小棉袄,和家里在吃奶的健康的军大衣,还有枕边的小娇妻,我真的感到特别满足和幸福。
如今张杰的状态也特别好,甚至还谈了一个我们长沙本地的女朋友,年底应该就会走进婚姻的殿堂。
他以后就在长沙这边定居了,房子我们也帮他买在隔壁,这辈子好有个伴。
最难能可贵的人其实就是言云,其实他完全可以不用管我们的生活,尤其是守着那边那么多的资产和人,还能像从前我在小勐拉那样待我如初,并准时把盈利汇过来,真的是没话说!!
昨天猛虎也打来了报喜电话,说燕子终于排除万难怀孕啦,还说等她生娃时,务必请我这个唯一的舅舅过去香港撑排面。
我满心欢喜地应下来,琢磨着这一次定要带全家人、和扳手、螺丝刀、陈伟强他们一起出去旅游,让家属们也看一看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美好和精彩。
最后让人感动和心酸的就是,陈浮生自己知道曹露的事了,先是在房间里大哭了一场,然后就像个大人那样调整好状态了,表示再也不愿意回忆缅甸和他的过去。
只想做个堂堂正正的中国男人。
他非常愿意接纳陈依依做他的妈妈,还想要她生个妹妹。
也许是苍天垂怜,陈依依真的怀孕了,喜得陈伟强抱着她大哭了一场,甚至还捐了一百万出去替孩子祈福。
上头也特意来长沙看过我们一次,一开口,三句话不离那边的事,因为果敢基本上肃清了,阿布他们也去了小勐拉和李建国他们一起打理我们留下来的赌场和军队,所以上头还想要获取一些有利的东西。
毕竟,妙瓦底那个顶级大毒瘤还在。
关于这一切,真不好说,只能说很复杂,很复杂,但我相信很快就会有好的结局。
“叔叔……”
“浮生,快过来玩。”
翌日上午,我正抱着女儿在庭院玩耍时,螺丝刀、扳手、陈伟强就带着娃,提着袋子风风火火地过来了。
虽然大家都是邻居,整天都能见面,不存在什么周末才能聚会的那些说法,但是这该死的氛围感永远都拿捏得死死滴!
阿颜和阿秀也怀二胎了,一进院子就去屋内找舒心月聊天了。
他们的孩子和我女儿都是同年的,因此玩得特别好,再加上他们两个都是男娃,所以三个娃在一起从来都不会打架。
甚至比亲生的兄弟姐妹还要亲。
扳手放下袋子,环顾四周道:“不白叔呢?”
蒋不白处理完那边的事后,也大包小包的飞来湖南养老了,说什么也不肯和我住一起,直接去我师父的庐居住了。
师父他老人家也不乐意整天住在这里,现在有蒋不白做伴别提多开心了。
我笑了笑,把女儿放下,“我那便宜叔叔在师父家品茗修道,他们两个人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平时中餐在我这边吃,晚餐在那边。”
实际上大部分时候都是蒋不白在跟我师父秀现学现卖的湘菜厨艺,以至于西装暴徒他们连夜扛着高铁跑了……
螺丝刀打开袋子,“今日晴,适合烧烤。”
“卧槽,你还自备炭火啊,是不是觉得我卖不起,想替我省奶粉钱。”我搂着螺丝刀打趣道。
“必须滴,开搞开搞!我难得有个周末,后天一大早又要赶回去上班,想想还是你们潇洒,自由自在。”
螺丝刀大笑着去搬架子和烧烤用的东西等。
实际上他们的别墅就在我旁边,只不过每次聚会都会整得跟好几年没见面那样的夸张和热闹。
怎么说呢,也不是我们这群老男人矫情,而是经历过太多的生死离别后,你才会明白平平淡淡的生活才是最初的模样和幸福。
余生,我们只想做个热爱生活的普通人。
“请问,您是5号楼的主人吗?”
我们正在庭院搞露天烧烤时,一声激动又富有磁性的男低音在栅栏外响起。
“嗷呜~嗷呜”
终于能和雷霆、闪电父子“狼狈为奸”的哮天犬,快速冲过去龇牙咧嘴地躁动起来。
栅栏不高,才108厘米而已,想防贼有点可笑,主要防的是孩子,怕他们趁大人不备时跑出去,或者发生意外。
“那是……”
我们愣了一下,集体转过头去看站在蓝色栅栏外的年轻男人。
他的身高大约在一米七五左右,皮肤黝黑,五官端正,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气质男。
尤其是那身夏季常服,更加凸显出他的英气和正气。
帽檐下的黑色眼睛,更是炯炯有神,有种生人勿近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