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突然变得凶厉的张绣。
邹美娘的美眸里满是震惊,她难以置信平日里对她千依百顺的张绣居然敢这样对她说话。
这让她玲珑起伏的曼妙娇躯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娇嗔道:“绣儿,你这样做最多也只能得到我的身子,绝对得不到我的心。”
岂料张绣拿起桌子上的一盏茶,猛的一饮而尽,嘲弄道:“哼!你的心吗?不要也罢!毕竟我本来就是馋你的身子。”
“虽然强扭的瓜不甜,但也解渴啊!”
言罢,张绣直接就一把抓住邹美娘的玉腕,作势要一亲芳泽。
岂料邹美娘却拼命反抗,情急之下一脚踢在了张绣的胯下。
瞬间疼的张绣嗷嗷直叫,直接随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啊!好痛!你居然敢打我……呜呜呜!绣儿,你变了……你居然打女人,你还是男人吗?呜呜呜!”
看着正捂着粉颊,好似芙蓉泣露的邹美娘。
张绣的酒意不由得清醒几分。
瞬间就心疼坏了。
但是此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若是不趁着酒意,直接狂飙突进几厘米,好好犒劳犒劳自己。
怕是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索性张绣继续装出一副凶巴巴的醉汉模样,恶狠狠的说道:
“哼!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打女人的男人,自然不是男人,但是打婊子的就另说了……这些年,小爷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一直把你放在心尖尖上疼。”
“结果,你又是怎么对我的,让我白白浪费三年的大好年华,居然连你的手都不让我牵。”
“以后我再也不会把你放在心尖尖上了,我要把你放在枪尖尖……放心吧!我乃是北地枪王,枪法很好的。”
说着说着,张绣开始一边脱着上身衣物,一边向哭哭啼啼的邹美娘逼近。
正当邹美娘准备认命的时候。
只听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禀报声:
“祸事了!祸事了!启禀主公,荆州大军压境,正在城外邀战。”
忽闻敌军来袭,张绣的醉意瞬间惊醒,就连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冲劲,也瞬间萎靡不振起来。
“荆州刘表,苍髯老贼,皓首匹夫,居然敢坏我好事,当真是气煞我也!
“速速取我长枪来,看我点齐兵马,定要杀得敌军片甲不留。”
言罢,张绣怒火中烧的一脚踹开房门,直接扬长而去。
此时,城门之外。
三万余名大军列成军阵,如巍峨长城般,严阵以待。
“城内的西凉军听着,吾乃荆州大将魏延,尔等速速出城献降,否则城破之后,定叫尔等血流成河。”
“世人都说:西凉铁骑,横行天下。我看不然,尽是些鼠窃狗偷之辈而已。否则怎会龟缩城内,不敢与我荆州大军一决雌雄。”
魏延在韩玄的身边做事,已经长达三年之久。
因为荆州久未经战事,故而魏延一身非凡武艺,却毫无展露的机会,如今仍是区区一介裨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