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震云不管了,拔出猎刀就要拼命,
却见阮百里掏出一个手帕,对着他的脸部一挥,
关震云瞬间感到头晕目眩,手中猎刀被吴英健一把夺下。
阮百里一记擒拿手把他按住,三人架着他就要回到客栈,边上路人质问他们在干什么?
曾忠义大嚷一声:“官差办案,闲杂人等回避”
围观百姓再没有人敢说话,一轰而散,
三人把关震云架到房间,立即进行审讯,问那个孩子在哪?
关震云心里清楚,这个曾忠义主要目的还是要义子“石头”的命。
其实,鱼伯后来并没有继续追究关、巴两人去向,所谓的通缉也早已取消,
一个孩子流落到民间,不管他是什么身份,终将淹没,不会再有人承认他什么了,
但他也没有表态说不用管了,更何况家丁阿福当时被杀死是事实,这也丢了脸面。
对于曾忠义来说,鱼大人没有明确批示停止追杀,自己的任务就没有完成,
所以今天他看到关震云,又怒又喜,终于逮住你了,
那就彻底解决,大人小孩一起干掉。
关震云自然不会告诉他们住在哪?
阮、吴两人对他痛下狠手,关震云被打得口中吐血,却一声不吭。
阮百里阴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倒了一点液体在茶杯里,又加水稀释,捏着关震云的嘴巴灌进去。
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关震云眼神迷离,
阮百里双眼一翻,露出白眼珠,盯着关震云的眼睛,声音缓慢:
“震云,你和孩子住在哪?”
关震云恍惚中以为对面坐着的是师傅苗佗生,老实地答道:
“我们一直住在云同山野狐峰,石头现在一个人在家,我要回山”
曾忠义听到这话,得意地大笑,
“原来这两个王八蛋跑到山里当野人去了,难怪找不到他们。”
现在天色已经晚了,三人捆住关震云,就在客栈睡。
半夜时分,阮百里悄悄起床,
在墙角一块不起眼的地方画了一个符号,这符号只有他们本门人才能看懂,
他自以为做得隐蔽,不料这一切被曾忠义看在眼里,心中冷笑,佯装睡着,没有管他。
次日一早,三人骑马带着关震云出城,
此时关震云已经清醒,可是他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见三人向云同山方向奔去,猜到很可能自己喝下那杯药水后说过什么,但现在毫无办法,
只能抱着侥幸心理,云同山很大,他们不可能找到野狐峰。
中午时分,四人到了中兴集,
曾忠义感到有点饿,就到邵记包子铺准备吃点东西。
此时是中午,集市早散了,
铺子里几乎没有人,一个年轻的伙计和一个16岁左右的小姑娘在收拾。
十年来,关震云常来中兴集买油盐物品,
事实上,他后期来中兴集和第一次来这里,
衣着打扮大不相同,不会有人认出他就是当年那个带着孩子的乞丐了。
但他还是担心被人认出,买了东西就回山,从不停留,更没有再来过邵字包子铺。
现在是第二次来邵记包子铺,看到这个伙计,